“还请皇后娘娘解惑!”
我目光炯炯,看向皇后时,眼里满是倾泻而出的期待。
皇后微微颔首,道:“本宫只知,皇上热衷于惩治青楼女子,是同一位已去的故人有关。”
已去的故人??
我不解地紧了紧眉头。
莲嫔顺势接话:“我听爹爹说,皇上还未登基前,一直流落在外,日子过得很不好。若不是白文和那位神秘的故人出手帮扶,皇上兴许会饿死也说不定。”
“白文?白文是谁?”
我听得一头雾水。
“白文是皇上登基前的私塾先生,也是粟妃的生父。”
我靠?!
我大为震撼,怪不得俩人青梅竹马,原来是有这层关系在。
“那白文呢?现在在何处?”
我紧着问道。
皇后默默摇了摇头,哀叹道:“这也是本宫和众朝臣最为困惑的地方,按理说,白文对皇上是有着救命的恩情的。但自皇上登基后,白文就被暗中送去了边疆,至今生死未明。”
“那……那位神秘的故人……?”
“本宫不知,许是还活着,许是已经逝了。”
我闻言,不禁困惑,难道卿澄就是这等恩将仇报之人?
更何况那人还是白芷玉的父亲,白芷玉对此,难道不恨吗?
“皇后娘娘,粟妃娘娘可知自己生父的遭遇?”
这股困惑深深缠绕在我的心头,满脑子想得都是刨根问底。
“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此事并未对外宣扬,到底也不利于皇家声誉。”
说着,皇后端起茶盏浅酌一口,语态莫名有些低沉。
听皇后这般说,我心里更觉疑惑。
白芷玉既然知道卿澄这样对待她的生父,为何还对卿澄这般在意难舍?
还是说,白芷玉也同我一样,跟卿澄逢场作戏?
但细想想,这个说法也不太合理。白芷玉若是真的对卿澄只是逢场作戏,那为何还要处处针对我?
摆明就是把我当成了她俩情路上的绊脚石啊!
皇后见我神情严肃,不由得缓和了神色,宽慰道:“你也别多想,你虽出身青楼,皇上到底待你不同。且不说皇上从未纳过青楼女子,光是从待你的态度来看,已是新奇了。”
“若是想巩固你在后宫中的地位,本宫还是希望你能尽快诞育皇嗣,免得粟妃次次得手,对你百般为难。”
我尴尬一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皇后娘娘,嫔妾……是不会怀有龙嗣的……”
皇后微微蹙眉:“怎会?”
“皇后娘娘许是还不知道吧……?嫔妾在皇上眼里,左右不过是一只招来喝去的小宠物,皇上既不会宠幸嫔妾,也不会放嫔妾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