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子没见,虞蓝依旧是那么美丽夺人,但身上也同样散发着难以掩盖的颓气。
我作势朝虞蓝欠身,虞蓝却看都没看我,径直踱去了角落,整个人仿佛一支蔫吧的气球,软软瘫在座位上。
“川儿,酒。”
虞蓝无精打采地点了点纤长的手指,化着湖蓝色眼粉的眼皮,亦有气无力地耷着。
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是吃醉了酒,但在她路过时,我并没有闻见任何酒气。
看来檀葙成亲,对她的打击着实不小,几乎可以用‘粉碎’二字来形容。
虞川儿乖顺地将虞蓝平日里爱喝的烈酒呈上,亲自为她斟了满满一杯:“虞蓝小姐请用。”
虞蓝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懒懒抬眸,寻上了虞川儿灰蓝色的瞳孔,一只手也顺势捏在了他挺翘的臀瓣上。
“看你这么乖,今儿就由你,莫崇和狐儿,在榻上伺候吧。”
虽说这话确实能叫人品出些油腻和恶臭,但虞蓝那张脸又实在太过精致美艳。加之她周身散发出地醉人荷尔蒙,反倒让人觉得脸红心跳,不能自已起来。
虞川儿眉眼含笑,红着脸垂下头颅。
“虞蓝小姐大可只寻我一人伺候。
人多……对身体不好……”
我的妈呀,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也不由地红了面颊,恨不得双手死死捂在耳朵上,隔绝掉这俩人的开车言论。
虞蓝轻挑眉梢,继而轻轻推开虞川儿:“你一向温柔,时间久了反倒觉得无趣。”
闻言,虞川儿肉眼可见地难过起来。
连我这个外人都能瞧出,此时他心里该有多懊恼。
“还是莫崇像,莫崇待我地态度像,榻上的风韵也像,还是莫崇好……”
说着,虞蓝竟意外的落下了几滴晶莹的泪珠。
虞川儿几乎想也没想,便不满道:“莫崇一向待您有二心,就像檀……他一样,虞蓝小姐不是看不出来……”
虞蓝听罢,懒懒地摆了摆手,口唇几乎要黏在一起似的:“无妨,这些都无妨,莫崇只要足够像檀葙就好,旁的,都无所谓,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