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有损伤倒是正常,这种武艺想要练成又无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刚要说话,丽雅娜扎又道:“幸好你只是初练,及时收手还能恢复,若是强行将第一路练完,那么造成的损伤必将难以复原。”
赵柽闻言把嘴又闭上,看着丽雅娜扎道:“那我不练了。”
丽雅娜扎仿佛松了口气,点头道:“如此最好,右使切不可口是心非,见这武艺精妙就心中惦记,总想偷偷再练。”
赵柽顿时无语,半天才摇头道:“我不惦记,也不偷练,赶明儿我就给它全忘了。”
丽雅娜扎点头:“我看右使内里受伤,须喝药调剂,房内静养。”
赵柽瞪大眼睛,立刻摆手道:“此事想都别想,还要喂我喝药?断然没有可能!”
丽雅娜扎抿嘴轻声道:“这是为了右使身体着想。”
赵柽摇头:“再休谈此事,饭后我带圣姑去东京城内,今日天好没那般寒冷,大相国寺亦是开门,各色耍子都有,货物亦当齐全,到时正好走走逛逛。”
丽雅娜扎见他意图坚决,便也只好息了让喝药静养的想法,不过习武之人身体强健,恢复力强,只要赵柽不继续练下去,她倒也不是太过担心。
片刻之后开始摆宴,因为庄内日持二食,早中一起,所以十分丰盛,便是鸡鹅鱼羊,各色菜肴全端上来,更有些淡味果酒,都是正店买来,在这冬日极为稀罕。
用饭完毕,又喝茶歇息了片刻,赵柽便命人前去套车。
去大相国寺闲逛骑马自是不便,不过庄上没有王府那等豪华车驾,只得一辆平时应急的黑漆大车,虽然谈不上舒适,但好在宽敞,倒也足用。
赵柽、丽雅娜扎、迪娅三个进到车厢,姚平仲与罗金水赶车。
姚平仲虽然出身西北姚家将门,身份地位不低,但却对这赶车行当极为熟稔,且大有一显身手之势,便只让罗金水看着,独自执鞭,扬手就是狠狠一抽。
那马儿吃疼,发出“咴溜溜”一声长嘶,便向前跑去。
迪娅道:“大个子在黄马那吃瘪,此刻拿这拉车的驽马撒气。”
姚平仲在车外听见,气道:“背后议人长短,不是好汉行径。”
迪娅撇嘴道:“我是女子,又不是好汉。”
姚平仲顿时哑口,气得又一鞭向前打去。
赵柽不理二人是非,看着丽雅娜扎道:“还有月半就是年关,不妨晚走些,看下大宋的新年热闹。”
丽雅娜扎微微思索,随后摇头道:“怕是无法……右使何时能再去西北?”
赵柽知她实难留下,便笑了笑:“该是不远,早晚都会前往那边。”
丽雅娜扎道:“十年?”
赵柽道:“怎用得了那么久。”
丽雅娜扎又道:“五年?”
赵柽想了想:“多说五年,短则三两载,必再走一趟陇右。”
车厢之内黯淡,丽雅娜扎眸如星辰,莞尔一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