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没有因他冷漠的态度放弃询问,继续挑出可疑的点:“那你是做题做一半就死了?我查身份时可是实时就显示出来的。”
A有些厌烦,他挥挥手不耐烦地说:“我都说没查出来就死了,那就只能得出一种结论——我就是答题答一半就死了。”
在场只有他一个死而复生的,有没有撒谎只有他自己知道。
H见只能问到这里,不甘心地坐下。
J摸着下巴思考,他突然问A:“能说一下你现在的阵营吗?这应该不影响现在场上的情况吧。”
A是不知道座位的事的,难不成J知道?
阡红不着痕迹地用余光打量J,她现在看谁都很可疑。但J仿佛只是随口一提,他从头到尾的表情都很平静,没有多少起伏跌宕。
A实在是烦躁了,上位者的他不允许有人挑衅:“我都说了,保密。就算我现在是狼还是人都和之前的身份没有任何关系吧。”
和你没关系,但是和B有关系。
阡红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J没有再询问,他看着桌面,好像在发呆一样。
“问完了吧?”A整理了一下衣袖,扫视全场:“那我来问,你们所有人开局的身份都是文字显示的?”
阡红抢答:“是啊,那上面没有图案,只有“人类”两个字。”
I也接着回答:“只有文字。”
其他人也是相同的回答,这就奇怪了。
“我记得女巫姐姐说的身份牌上的也是花纹啊?”那个小女孩疑惑地说:“而且当时没人提出质疑…”
女孩默默转头看向A,小声地说:“你也没那个时候问啊。”
A没有理会D,他冷漠地宣布:“那G就是狼。”
“?”
什么东西,这就确定了?
她好茫然,这就是职场人员的判断吗?
阡红总感觉A就像面试时为了冲KPI大热天把人叫过来面试,然后问几题工作指标达到之后,就把人批一顿叫回去的面试官。
短短几面,就对A有了一种奇怪的刻板印象,这坏习惯得改一改了。
阡红还在心里吐槽反省自己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开始激烈讨论。
I:“你是通过什么知道他是狼的?”
A不屑地说:“他说图案卡牌上有花纹啊。”
H:“可是那个女巫也说有花纹。”
A:“她在藏自己的身份。”
H:“那你凭什么说F是狼?”
A不耐烦但还是在解释:“因为我的身份牌上是文字,你们的牌上也是文字,就他们是花纹,而那个胖子是第一个说自己身份牌的,他先开头说自己牌上是花纹那女巫为了藏身份撒谎自己牌上也有花纹不也正常?”
他摇了摇头叹气:“都几轮游戏了,你们能不能带点脑子。”
众人沉默,H看起来对A非常不满,但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