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束花里有东西。
“你给我下了药?”明涣的声音有些冷,带着些质问的语气。
傅倬衍望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寒光,“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吗?”
“而且,你说过要跟着我一辈子的,不和我在一起,你还要去哪里?”这话说的极其霸道。
“如果不是你拿工作室和其他人威胁我,我们早就应该结束了。”明涣看傅倬衍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我很早就和你说过,我们之间两清了,你要的钱我也都还给你了,为什么还要缠着我……唔!”
明涣一字一句冷漠至极,原本压着烦躁的傅倬衍在听到明涣说自己是在缠着他的时候,彻底暴怒,倾身压上去。
“我缠着你?”傅倬衍一手撑在床上,一手狠狠地捏着明涣的下巴,“明涣,六年前,是我把你从那堆烂泥里拉出来的。”
“现在你说我缠着你?”
“是不是有点太没良心了?”
闻言,明涣心脏一痛,不可置信地看着傅倬衍,他以为这些年待在傅倬衍身边,把金钱归还,做着一条听话的狗已经算是偿还。
可傅倬衍现在的意思,是打算用那份恩情来困住他吗?
明涣忽然觉得很讽刺,扯了扯嘴唇苦涩地笑了一下。
胃部又开始作乱。
“这些年,我待在你身边,帮你去应酬,做你的花瓶,你的泄欲工具,像一条不知羞耻又不晓退却的狗一样舔着你,还不够是吗?”明涣讥讽道。
他在悲哀自己,也在悲哀傅倬衍。
“傅倬衍,你看不起我,凭什么又要把我留在身边折磨?”
从分开那一刻起,明涣就和傅倬衍说过。分开之后两清了,不管是钱财还是感情。
要是从那个时候就结束,他只会觉得这些年是自己心甘情愿,傅倬衍依旧是他爱的人,他也不觉得后悔,更不会否认这段过去。
可闹到现在这个地步,看着这栋房子的设计,再傻明涣也知道,他这是被圈禁了。
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和威胁,那仅剩的爱意从怀疑变成了憎恨。
“折磨?”傅倬衍听着明涣用负面词汇概括他们的六年时只觉得心疼,他觉得明涣是美好的,不该将那些不堪入耳的形容加注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