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明涣真的叫他滚。
明涣一直没醒,心理医生也没来过。傅倬衍大致地和心理医生沟通过明涣的症状,只不过他所描述的那些情况,还不足以证明明涣会真的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真的了解他吗?”
心理医生最后的这句话狠狠地将傅倬衍给砸醒了。
他了解明涣吗?
他以为他是了解的。
或者说,这些年傅倬衍太过自我和自大,从来没想过要去了解明涣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更没有认真地思考过,为什么明明最讨他
毕竟身体底子在那里,傅倬衍强迫着自己好好吃饭和睡觉,其他时间都在盯着明涣看,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只是明涣一直在睡。
“他真的没事吗?在修复?可是他这期间一直没醒过。”傅倬衍越等越焦躁。
在几个医生和匆匆赶过来的护士的安抚之下,傅倬衍压下心底的慌乱,继续守在明涣身边。
终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明涣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候傅倬衍正在给明涣擦手。
察觉到自己手心里苍白纤细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傅倬衍猛地抬头,便对上了明涣浅棕色的瞳孔。
“明涣……”傅倬衍本能地想要让开。
他怕明涣看到他心情不好。
又怕明涣真的叫他滚。
明涣一直没醒,心理医生也没来过。傅倬衍大致地和心理医生沟通过明涣的症状,只不过他所描述的那些情况,还不足以证明明涣会真的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
“你真的了解他吗?”
心理医生最后的这句话狠狠地将傅倬衍给砸醒了。
他了解明涣吗?
他以为他是了解的。
或者说,这些年傅倬衍太过自我和自大,从来没想过要去了解明涣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更没有认真地思考过,为什么明明最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