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着,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咯噔咯噔”的脚步声。我身子一僵,猛地转过身,把手电筒照过去,可那亮光里头啥也没有。
这一下,我的心都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额头上的冷汗也跟下雨似的,“唰唰”地往下淌。
“是谁?”我扯着嗓子喊了一嗓子,那声音在这空荡荡的仓库里来回晃荡。
可没人搭理我,周围还是死一般的静。我咽了咽口水,手把那手电筒攥得更紧了,手心里全是汗。
我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接着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到了一个堆满杂物的旮旯。
那堆的东西可真是五花八门,有破破烂烂的布头子,有长短不一的木板子,还有些不知道干啥用的废弃机器零件。
我在这堆杂物里钻来钻去,那叫一个费劲。
走着走着,我一不小心碰倒了一个架子。这可好,上面的东西“稀里哗啦”地往下掉,砸得地面直响。
我吓得赶紧蹲下身子,两只胳膊抱着脑袋,缩成一团。
“哎哟哟,这可咋整!”我嘴里念叨着。
就这么蹲着,等了一会儿,觉着没啥动静了,我才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就在这时,我看到前方有一个黑影闪过。
“嘿!哪儿跑!”我眼睛瞪得溜圆,撒开腿就追了上去。我这心“砰砰”直跳,嗓子眼儿都快冒火了。
那黑影像只受惊的兔子,“嗖”一下就没了影儿。我跑得气喘吁吁,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双手撑着膝盖,嘴里嘟囔着:“这啥玩意儿,跑得比兔子还快!”
我站直了身子,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这仓库里黑黢黢的,就我这手电筒那点儿光,跟萤火虫似的。
我心里头犯起了嘀咕:“这鬼地方,到底藏着啥猫腻?”
定了定神,我咬咬牙,决定接着往里探。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脚下不知道被啥绊了好几下,差点摔个嘴啃泥。
好不容易走到仓库的另一头,嘿,还真有个小房间。那门半掩着,跟张着个大嘴似的,里头黑漆漆一片,啥也瞅不见。
我站在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这心里头就像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说:“进去瞅瞅,说不定能发现啥线索。”
另一个说:“别进去,万一有危险咋办?”
最后,我一跺脚,心说:“怕啥,来都来了!”伸手就推开了那扇门。
这门“吱呀”一声响,在这安静得吓人的仓库里,声音大得能把人魂儿吓飞。
一股刺鼻的味儿直往我鼻子里钻,我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我用手电筒照了照,好家伙,里面堆得满满当当的,全是些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被褥,一股子霉味儿。
我捂着鼻子,往角落里瞅,瞅见一个破旧的梳妆台。那镜子都碎得不成样子了,一道道裂纹,反射出的光怪里怪气的。
我凑过去,瞧见梳妆台上放着个盒子。我伸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沓子发黄的照片。
我拿起来一张,使劲儿瞅,可照片上的人模模糊糊的,根本看不清是谁。
“这都啥呀?”我嘴里念叨着,一张一张地翻看着。
正看着呢,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有喊叫声,还有东西碰撞的声音。
“坏了!”我心里一紧,赶紧把照片放回盒子里,盖上盖子,转身就往外跑。
正当我准备仔细查看这些照片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赶紧把照片放回盒子里,走出房间。
只见仓库的门口站着几个人,他们穿着黑漆漆的衣服,捂得那叫一个严实,脸上还戴着口罩,压根儿就瞧不见面容。
“你们是谁?”我眼睛瞪得老大,满是警惕,扯着嗓子问道。
其中一个家伙迈着大步走上前,那眼神冷冰冰的,跟刀子似的,“不该来的地方别来,赶紧走!”
我把腰杆一挺,梗着脖子,分毫不让,“这仓库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不让我查?”
那个人鼻子里哼了一声,“这不是你能管的,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说罢,这几个人就张牙舞爪地朝我走了过来,那架势,活像一群饿狼。
我咬咬牙,紧紧地握住手电筒,另一只手握成了拳头,心里想着:“怕啥,大不了跟他们拼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当口,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警笛声。那几个人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白得跟纸似的,眼神里透着慌张。
“不好,快跑!”不知道谁喊了一嗓子,这几个人扭头就跑,那步子迈得,跟飞似的。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原来是警察来了,那警灯一闪一闪的,看着就让人心里踏实。
警察们大步走进仓库,打头的那个警察看着挺壮实,浓眉大眼的,一脸严肃地问我:“小伙子,咋回事啊?”
我赶忙把事情的经过竹筒倒豆子一般,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
“警察同志,我就是觉着这仓库透着古怪,想来瞧瞧,没想到碰上这几个不让人省心的。”
我一边说着,一边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警察点点头,“行,这事儿我们会调查清楚的,你先别轻举妄动。”
我连连点头,跟着警察走出了仓库。
在警察的陪同下,我离开了仓库。这次初探仓库,虽然没有找到太多有用的线索,但却让我更加坚定了揭开这个谜团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