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惊险自救(1 / 2)

我死死咬着牙,眼睛盯着被尖刺刺伤的伤口,那伤口深得吓人,鲜血一个劲儿地往外渗,疼得我“嘶嘶”直抽冷气。

阿强苦着脸,五官都皱巴到了一块儿,嘴里嘟囔着:“这可咋办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抬起胳膊,那胳膊上横七竖八划出了好几道口子,血把他的衣袖染得红通通的。

老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两条眉毛紧紧拧在一起,说道:“先别慌,咱们得想想办法。”

那女子脸色煞白,身子软塌塌地靠在墙边,嘴唇哆哆嗦嗦,声音虚弱地说:“我……我感觉我快不行了。”

我狠狠吸了一口气,用力挺起胸膛,大声说道:“大家振作点,咱们一定能出去的。”

说着,我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打量起四周来。我发现那些尖刺瞅着好像是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的。

随后,我抿紧嘴唇,小心翼翼地把右手伸出去,手指尖轻轻触碰那些尖刺。

“你小心点!”老黑提醒道。

我轻轻拨动着尖刺,发现有些尖刺可以推动。

“说不定这是解开机关的关键。”我说道,眉头紧紧皱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尖刺。

大家一听,立马呼啦啦围了过来。阿强那小子,脑袋削尖了似的往前凑,嘴里嚷嚷着:“让我瞅瞅,让我瞅瞅。”

他那着急忙慌的样子,活像热锅上的蚂蚁。

阿强着急地说:“到底咋弄啊?”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搓着手,眼睛里满是焦躁。

我没搭理他,抿着嘴唇,聚精会神地一边思考,一边试着推动不同的尖刺。

这时候,气氛紧张得要命,每个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

突然,一阵“咔咔”声响起,尖刺开始移动起来。

“不好,是不是弄错了?”那女子尖叫一声,脸都吓白了,身子往后一缩,双手紧紧揪着衣角。

我的心也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全是汗,生怕又触发了什么更危险的机关。

但幸运的是,尖刺缓缓地缩回了地面。

“呼,总算躲过一劫。”我松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可还没等我们高兴太久,通道里又传来了一阵低沉的咆哮声。

“这又是什么东西?”阿强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脸色煞白,嘴唇直哆嗦。

只见一只巨大的怪兽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它身形高大,像一座小山似的。

那一身的毛乱蓬蓬的,跟枯草似的。浑身长满了锋利的尖刺,那些尖刺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一双眼睛跟铜铃似的,闪着红光,嘴里喷出一股一股的热气。

老陈咽了咽口水,声音都变了调:“这……这可不好对付啊。”他两条腿直打颤,身子都有些站不稳了。

怪兽张开血盆大口,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那獠牙跟刀子似的,朝着我们就扑了过来。

我连忙喊道:“大家分散开!”这一嗓子,喊得我嗓子都快破了。

大家一听,撒丫子就跑。阿强爬起来,跑得比兔子还快,鞋都跑掉了一只。

那女子吓得哭爹喊娘,跑得跌跌撞撞的。老陈年纪大了,跑起来气喘吁吁的。

我也是拼了命地跑,边跑边回头看。

我们四散逃窜,怪兽在后面紧追不舍。

我一边跑,一边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

我这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沉重得迈不开步,可身后那怪兽的咆哮声震得我头皮发麻,不敢有半分懈怠。

跑着跑着,我眼睛一亮,瞅见了一个狭窄的缝隙。

“快,躲这里!”我扯着嗓子大喊,声音都变了调。

大家听到我的招呼,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跌跌撞撞地朝缝隙奔来。

阿强这小子,跑得跟头野猪似的,呼哧带喘,脸上的汗珠子跟下雨似的直往下淌。

那女子头发乱蓬蓬的,衣服也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边跑边哭哭啼啼,嘴里念叨着:“这可咋办呀,这可咋办呀。”

老陈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弯着腰,手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我们连滚带爬地挤进了缝隙里。这缝隙窄得要命,大家挤在一起,气都快喘不匀了。

怪兽在外面张牙舞爪,那爪子又尖又长,朝着缝隙乱抓,嘴里喷出的热气都能感觉到。

“这能撑多久啊?”阿强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两条腿不停地哆嗦,脸煞白煞白的。

我大口喘着粗气说:“先等等看,说不定它会自己离开。”

可那怪兽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就在外面来回转悠,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我们。

那女子带着哭腔说:“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肩膀,身子不停地颤抖。

我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眼睛四处打量着,忽然发现缝隙的顶部有一块松动的石头。

“也许我们可以把石头推下去砸它。”我说道,眼神里透着一丝狠劲儿。

老黑咬了咬牙,点点头:“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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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干就干,我们几个憋足了劲儿,脸憋得通红。阿强咬着牙,腮帮子鼓得跟蛤蟆似的,双手紧紧地推着石头。

老陈也不含糊,使出了吃奶的劲儿,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那女子也在旁边帮忙,虽然力气不大,但也是一副拼命的架势。

“一、二、三,推!”我喊着号子。

我们一起用力,把石头推了下去。

“砰”的一声,石头砸在了怪兽的身上。怪兽嗷地一声叫,被激怒了,眼睛瞪得更大了,嘴里发出更加恐怖的吼声,更加疯狂地撞击着缝隙。

这一撞,震得缝隙里的石头直往下掉,灰尘弥漫。

“不好,这缝隙要撑不住了!”老陈扯着嗓子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就在这时,怪兽突然停了下来,愣了一愣,然后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它走了?”阿强小心翼翼地探出头看了看,身子还在抖个不停。

我小心翼翼地走出缝隙:“先别放松警惕。”

我们继续往前走,突然听到了水流的声音。

“前面好像有河。”我说道。

走近一看,果真是一条湍急的河流,河水浑黄,打着旋儿往前奔涌,压根儿瞧不出深浅。

“这能过去吗?”那女子眉头紧皱,嘴唇微微颤抖着,眼神里满是犹豫和担忧。

我挠了挠头,瞪大了眼睛瞧了瞧四周,除了河边疯长的杂草和陡峭的石壁,确实没有其他的路可走。

“只能试试看了。”我咬了咬牙,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粗树枝,使劲儿往水里探去。

水流的力量大得吓人,刚一碰到水,树枝就像脱缰的野马,差点挣脱我的手被冲走。

老陈在一旁眯着眼,盯着水面,着急地说:“咱们得找些东西增加浮力。”

说罢,他便弯下腰,在草丛里翻找起来。

我们几个也赶紧行动,在周围的旮旯角落里搜寻。阿强这小子眼睛尖,瞅见几块破木板,吭哧吭哧地拖了过来,累得直喘粗气,“嘿,瞧我找着的。”

那女子也没闲着,捡了几个竹筒,抱在怀里。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木板和竹筒绑在一起,做成了个简易的筏子。这筏子看着就不怎么结实,歪歪扭扭的。

阿强看着筏子,撇了撇嘴,脸上写满了担心,“这能行吗?别走到一半散了架。”

“不管了,试试吧。”我一跺脚,咬了咬牙说道。

我们小心翼翼地坐上筏子,屁股还没坐稳,筏子就被水流冲得晃悠起来。

我紧紧地握着树枝,努力控制着方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河水湍急得像发了疯的牛,筏子在水里左摇右摆,不停地颠簸,好几次都倾斜得厉害,感觉马上就要翻了。

“稳住,稳住!”我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突然,一个浪头猛地打过来,“哗啦”一声,筏子瞬间被掀翻,我们几个像下饺子似的掉进了水里。

我一下子慌了神,手脚拼命地扑腾着,嘴里还呛了好几口水,咸涩的滋味儿直往心里钻。

“救命啊!”那女子在水里手忙脚乱地扑腾着,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煞白,声音都变了调。

我听到她的呼喊,顾不上自己的狼狈,使劲儿朝着她的方向游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别怕,我拉着你。”

老黑和阿强也在努力地游着。

那俩家伙在水里扑腾着,老黑身板壮实,胳膊挥舞起来跟船桨似的,水花溅得老高。

阿强呢,瘦瘦小小的,可劲儿蹬着腿,脸上那表情都拧巴成一团了,嘴里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就在我们快要精疲力竭的时候,我发现了岸边的一棵大树,树枝伸到了水面上。

“快,往那边游!”我扯着嗓子喊,嗓子都快喊破了。

我们几个就跟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拼了命地往那树枝的方向游去。我两条腿使劲儿蹬,两只胳膊不停地划拉,眼睛死死盯着那树枝,心里就一个念头,赶紧游过去。

我们终于抓住了树枝,爬上了岸。

一上岸,我就跟一摊烂泥似的,“噗通”一声瘫倒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感觉这肺都要炸了。

其他人也都没好到哪儿去,老黑四仰八叉地躺着,肚子一起一伏,那模样跟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蛤蟆似的。

阿强趴在地上,手还紧紧抓着地上的草,脸都快埋土里去了。那女子也是,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衣服湿透了贴在身上,狼狈得不行。

“总算是又逃过一劫。”阿强有气无力地说道,边说边翻了个身,嘴里还吐出一口水。

可还没等我们休息多久,就听到了脚步声。

“有人!”老陈一下子就蹦了起来,猫着腰,眼睛瞪得溜圆,一脸的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