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蕊气得浑身发抖,大骂朱国清,被狠狠的扇了两个耳光,晕死过去。
林蕊的母亲听完电话就瘫软的倒在椅子上,生怕惊动了两位老人,缓了好一会,才急匆匆的出门打电话找回了丈夫。
“蕊蕊出事了,怎么办?”
林蕊爸爸狠狠吸了口烟,安慰道:“应该是诈骗电话,蕊蕊不可能犯错误,我们去找大哥!”
叔叔一家也搬进了城里,离大哥家不远,此时已是夜里九点多钟,看到弟弟和弟妹急吼吼的样子,老林心里就是一惊,生怕是两位老人出了什么事。
“大哥,蕊蕊出事了!”
弟妹就把接到电话的事说了一遍,作为警察的老林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立即安抚了弟弟和弟妹,连夜开车进了京城。
开了六个多小时,终于在凌晨四点多钟到达了四环路一家酒店停车场。
途中他联系了林蕊的电话,被告知到此地,刚下车,边上的一辆路虎车里就冲出两个黑衣大汉,老林也没反抗,被人绑上手脚,塞进了车里,头上还被套了麻袋。
隐约感觉车里还有一人,他试探的问了一句:“蕊蕊,我是大伯!”
“呜呜…呜呜…”
老林放下心来,果然是蕊蕊。
老林向蕊蕊靠了靠,低声安慰道:“别怕,有大伯在!”
“住嘴!”
一声怒喝从耳边响起,接着老林就被摘掉了麻袋,被封住了嘴巴。
车子一路行驶,估计大约行驶了六七个小时,才停下,二人就被人带进了酒店。
他们清楚地记得,朱国清和一个叫小红的女人对话。
“小红,你们张家和朱家也是世交,不会为了一个贱小子和朱家为敌吧?”
“朱国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你也敢用,就不怕传出去让你朱家广受诟病吗?”
“哈哈哈,别踏马的给我装清高,老子的耐心是有限的,交出杨文强、曹祥,不然,那两个人都得死!”
“杨文强和曹祥已经死了,他们也交代了所有事情真相,朱国清,等待你的是法律的严惩,你敢动林晓宇的家人,就是公然挑战做人的底线和规矩,祸不及家人这是我们四大家族定下的规矩,希望你不要一意孤行!”
“哈哈哈,你骗鬼吗?杨文强和曹祥的尸体在哪?老子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今日你张小红落在我的手里,还想蒙混过关吗?”
朱国清歇斯底里的狂笑:“林晓宇那狗日的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老祖宗要他的人,我能怎么办?什么狗屁规矩,老子才不管!就是国主也得答应老祖宗的要求吧,张小红,希望你认清形势,不要忤逆老祖宗的意志!”
张小红笑了,是那种讽刺的嘲笑:“那个老不死的一心想着长生,你是怕被他夺舍吧?一个风烛残年的将死之人,你真的认为国主会答应他的无理要求?他的时代结束了,回去告诉他,让他安心上路吧,那具肉身已经无法承载他那不安分的灵魂,修行了一辈子,还看不透因果轮回吗?”
朱国清大吼道:“住嘴!你不怕死,难道你张家人都不怕死吗?”
“阿弥陀佛!”
朱国清身边那个和尚突然开口,诵了一句佛号,手指轻弹,三枚棋子飞入张小红的口中,顿感一身修为被死死压制住,犹如被粘稠的糖浆所包裹,难以施展任何反抗。
张小红深渊般的眸子死死盯着那个和尚,眼眸就是一缩。
那是一个身材肥胖,面皮白净,没有胡须,像是一个太监模样的家伙,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灰色僧衣,手里掐着一串黑黝黝的佛珠,眯着一双不大的眼睛,老神在在的端坐在沙发上,好像刚刚不是他出手一样,若无其事。
“死秃驴,不在潭柘寺装死,出来做什么妖?”
张小红破口大骂:“给朱家当狗还没当够吗?”
和尚就像没听见一样,眯着眼,一言不发。
身边的那个道士,拂尘一挥,一道金光闪过,张小红立即被封住了穴道,口不能言,急得满脸通红。
“黄眉,你封了她的哑穴,我还怎么问他问题?”
朱国清不愿意了,瞪了老道一眼。
就在这时,大门被一脚踹开,就发生刚刚的一幕。
林晓宇听完妹妹林蕊和老爸二人的讲述,脸色就阴冷下来。
朱家还真有些帮手,那和尚和道士看来不好对付!
他看了一眼时间,安慰二人先休息,感觉一下,好像缚灵力场好像消失一样,一个瞬移就进入了张小红的房间。
“好臭!”
林晓宇立即打开房门,又打开了窗户,依然臭气熏天。
只听卫生间里发出震耳的噗噗的声,还有张小红恨恨的咒骂声,他嘴角一咧,立即冲出了房间,随手就把门关上。
“好可怕!”
林晓宇拍拍小心脏,捂着鼻子就向楼下冲去去。
打开神识四处搜索,估计朱国清等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那三枚棋子无疑就是那和尚留下的追踪器。
小主,
果然,三公里处三辆商务车正穿过朱雀大街向竹枝巷拐了进来。
林晓宇嘿嘿一笑,抬手唤出一件灰色道袍就套在了身上,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此时已是凌晨一点,路上车辆很少,三辆商务车刚刚进入竹枝巷,突然前车司机只感觉脖子一凉,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方向盘一歪就撞在了路边的一辆车上。
“嘭!”
副驾驶的黑衣大汉犹如见了鬼一样,惊得目瞪口呆。
太踏马的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