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梅大失所望,满以为林海涛还能回到他喜欢的部队,韩梅深知成为将军是林海涛最崇高的理想,这一刻,韩梅知道他的梦想破碎了。
她意识到了是自己连累了他,不然,他还是能归队的。
林海涛没有怨天尤人,坦然接受,被安置到了一个派出所做了基层民警。
韩德平亲自来了一趟,并对他提出了警告。
“我们韩家没有门户之见,但是你这种行为,我接受不了,梅梅比你小好几岁,她不懂事你还不懂事吗?”
“你毁了她的前程,毁了她的声誉,一个女孩子最在乎的是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
“是个爷们就为梅梅想一想,她跟着你在这个小城市生活一辈子她能幸福吗?你能给她什么?”
“什么也给不了,别跟我说什么狗屁的爱情,激情过后,都是一地鸡毛,若你真的爱她,就放手吧!”
林海涛抽着烟,一根接一根,最后他仰起头注视着这位少校,一字一顿说道.:“你没资格和我说这些,我只要梅梅一句话,还有,我要我的孩子!”
韩德平对这个硬汉又爱又恨,平心而论林海涛绝对是兵王级的存在,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被退役绝对是西北狼特种部队的一个重大损失,但是总得有人来背锅。
情报上的失误,决策上的失误,一下子牺牲了九个优秀的特种兵,这个责任得有人承担,没有靠山的林海涛无疑就是最好的背锅侠。
他拍拍林海涛的肩膀,没再说什么,感情上的事,他这个做哥哥的也不好强行干预。
韩德平走了,林海涛摸了摸口袋,烟已经抽完了,看了看天色,已经黑了。
东北的冬天黑得特别早,六点多一点已经黑透了,华灯初照,马路上熙熙攘攘,林海涛漫无目的沿着人行道向前走去。
他要填饱肚子,再买包烟,突然后面传来一声刺耳的刹车声,他肾上腺素极速飙升,本能反应危险降临,头也不回横穿马路,消失在黑暗的小巷中,一双雪亮的眼睛看到从一辆金杯面包车里下来了七八个大汉,正在横穿马路。
强壮的身体,敏捷的动作,腋下的快拔枪套出卖了他们的身份。
“军方的人!”
林海涛眼睛眯了起来,敌众我寡,自己还没有配枪,他没有选择硬刚,那是找死。
毫不犹豫逃之夭夭,回到了派出所,值班警察老王正在吃饭,林海涛坐在他对面扔了几张十元大钞。
“王哥,我还不熟悉这里,帮我买点吃的的,再来条红梅。”
老王乐颠颠去了。
林海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韩德平不会如此下作,他刚刚离开就有人要对自己下手,这是要杀了自己嫁祸韩德平啊。
老子招谁惹谁了?林海涛很窝火。
晚上他没回宿舍去住,而是在派出所值班室过了一夜。
第二天,上午八点,有人送来一封信,林海涛接过信就感觉到里面有一枚子弹。
拆开信封,看到一张纸条上写着几个字:
“识相点,不然小心你的家人!”
“威胁我!”
林海涛脸上青筋暴起,一拳砸在了桌子上。
“咔嚓!”
实木办公桌稀里哗啦碎了一地。
他从来没这么生气过,有人威胁他的家人。
办公室的几个同事都傻了,这位新来的脾气太火爆了,谁招惹他了?
所长把他叫到了办公室,当看到那枚子弹时二话没说给他配了一把大黑星。
就在这时,他接到了韩德平的电话,“去医院,梅梅出事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韩梅从西北辗转来到这座东北小县城,出站时,被人狠狠撞倒在地。
腹部剧烈的疼痛让韩梅差点晕过去,但是受过严苛军事训练的韩梅很快就爬了起来,她知道自己被人暗算了。
没看到罪魁祸首,被好心的列车员发现了,见她流了很多血,紧急送到了医院。
看到韩梅的军官证,并按照韩梅提供的电话号码联系到了韩德平。
韩德平紧急联系到了正在派出所上班的林海涛。
狗血剧情真的发生了,林海涛面临的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的抉择。。
林海涛没有犹豫。
“保大人!“
当韩梅醒来时,林海涛正守在病床边,二人都没有说话。
韩梅脸色苍白,抚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泣不成声。
“海涛,我们的孩子呐?”
林海涛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韩梅瞬间就明白了,当场晕了过去。
醒来后,第一句话就是:“海涛,我们结婚吧!”
林海涛摇摇头,“梅梅,这里不属于你,你的前途在金戈铁马的战场,帮我实现将军梦好吗?”
韩梅哭得稀里哗啦。
当夜,一辆军用吉普车直接把韩梅接走了。
林海涛欲哭无泪,连挥手告别的力气都没有,他知道,他的梅梅再也不会回来了。
林海涛感觉自己的天空一片灰暗,心情也像天空一样灰突突的,见不到一点希望的光芒。
医生很负责,发现孩子还有气,紧急进行了抢救。
当林海涛听到这个消息后,当场把女医生抱起来转了几个圈,可怜五十多岁的女医生差点吐了。
林海涛没有告诉韩梅,他知道一旦韩梅知道儿子还活着,一定会把儿子接走。
他自私了一回,要自己抚养儿子。
韩梅离开后,那些杀手再也没出现,林海涛明白了,有人不想自己与韩梅在一起。
韩梅回京后,闭门不出,开始潜心研究祖上留下来的典籍,三年后,脱胎换骨,完全变了另外一个人。
寡言,沉静,不怒自威。
她觉醒了,韩家第一个拥有绝对零度的超能力。
那一年,韩梅24岁,风华正茂,她选择了继续上学,国防科技大学指挥专业硕士研究生。
毕业后,进入京都卫戍区,五年后,又被李乾调入宫里做了禁军教头。
“二十年了,我们一家终于团聚了!”
韩梅望着父子俩满眼都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