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香捂着脸反驳道:“我就是来给刘老师做个卫生,我们单位的保洁大姐病了,我帮帮忙而已,你为什么打人呢?”
“你嘴倒乖巧,你在单位里干了什么事,谁不知道?整个单位都传遍了,老刘这些年辛苦建立的好名声都叫你给毁了,你个狐狸精,丧门星,还好意思登堂入室了?”
“你是谁啊?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一点教养都没有的吗?”
“我是谁?我是刘敬忠的老婆,你看你这个样儿,还想让我说出什么好话?”
赵玉香知道来者不善,脱下围裙就想走,郝敏一把拉住了她,赵玉香毫不客气地甩了她个趔趄,郝敏彻底发疯了,“弟弟,给我打。”
郝敏的弟弟上来左右开弓,照着赵玉香的脸又来了两个大耳光,打得赵玉香眼冒金星,跌倒在地上。赵玉香哭着说:“我跟刘老师没有不正当关系,我们是清白的。”
“哈哈,清白的?”郝敏狰狞的脸上满是不屑:“好,我今天就试试你到底清白不清白。弟弟,你把她给我按住。”
郝敏的弟弟用绳子把赵玉香紧紧地捆绑起来,“我就不信,刘敬忠那老头子能满足得了你这样的小妖精,今天我就让你满足满足。”
赵玉香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撕心裂肺地哭,郝敏为自己的报复感到无比的兴奋和愉悦,可是,一顿操作后,她却看到了一滩鲜红的血液。
郝敏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不可置信地问:“你,你竟然......这怎么可能?”
赵玉香紧咬牙关,一个字也不肯多说。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开门声,刘敬忠走了进来,当他看到眼前一片狼藉的景象,他像疯了一样,上去就抽打郝敏,最终,郝敏的弟弟、郝敏跟刘敬忠打作一团,三个人互有受伤。
刘敬忠怒骂:“你个泼妇,这么多年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也就罢了,我跟你说过,我跟小赵就是同事,你偏不信,简直无法无天了。我忍你也忍够了,明天我们就去离婚。”说完,他给赵玉香解开了绳索,给赵玉香穿好了衣服,开车把她送去了医院。
住院三天,赵玉香一句话也没说,一顿饭也没吃。
刘敬忠又愧疚又心痛,这三天,他寸步不离地守在床前,不停地劝慰赵玉香,可是,赵玉香始终一言不发,保持沉默。
郝敏自知理亏,倒也没有再来找赵玉香的麻烦,赵玉香出院后,开始与刘敬忠疏远了。
刘敬忠要外出,一般情况下,都会带赵玉香,但赵玉香明确拒绝了,“实在不好意思,领导,今后您还是找别人去做吧,我只做好自己这一摊就够了。”
“唉,”刘敬忠叹了口气,默默地走了出去,叫别人跟着一起去了。
赵玉香不是没有想过离开,可她靠自己努力千辛万苦才得到这样一份体面的工作,难道就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罪名而失去这一切?这不是她的错,对于如父如兄的领导,她一直保持着尊敬,尊敬得像父亲一样,或许是从来就没有得到过亲生父亲的呵护,她格外珍惜这样的缘分,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这份特殊的情感。
可是赵玉香非常清楚,这不是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