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轻嗯从喉间发出,有些沉闷, 听的耳朵都痒痒。
南卿疑惑的看着他:“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
“大殿太吵了。”
这声音有点沉,很好听。
南卿忍不住看着他脖颈间,脖子侧面能看见那条长长的疤痕,他的帽绳盖住了一点痕迹。
两腮垂着帽绳,脖颈修长,那疤痕有些影响美观,但还好在侧后方。
他的喉结小巧圆润,说话的时候上下滚动。
廖闫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女孩家好奇探索的目光,大胆又炙热的看着他。
也不害臊。
甚至,她抬手摸了上来!
南卿两根手指摁在喉结上,还说:“你说句话。”
“殿下,你这样不妥。”
那东西在她手指下滑动,有点痒痒的,她忍不住按一按。
嘶。
廖闫屏住气息,才没有发出声来。
小公主身边从小就没有男的近身伺候过,宫里一个太监都没有,肯定难免对男人的身体好奇。
廖闫是可以任由她看的,可现在上手了,廖闫觉得很奇妙,他竟然有一种微妙的感觉,很舒服,甚至觉得还不够。
他手指攥紧,他怕自己忍不住会将她抱进怀里,把人吓哭欺负哭。
“廖闫,你真的是太监吗,你长得好高啊,刚刚的声音似乎也没那么像女人了。”
“殿下在说什么笑话,这宫里怎么会有假太监。”
廖闫很清楚自己是个真太监,因为那是他自己动手的。
那时年纪小,一心只想着活着,趴在门缝里看着老师傅给人阉割,他学了个模样,就在无人的巷子里,咬着破衣裳,拿着偷来的刀子。
很奇怪,他竟然觉得不疼,大概是因为寒冬腊月冻麻了吧。
廖闫从未后悔当太监过,即使现在有了喜欢的女子,他也不会后悔。
因为这是他当时唯一能活下来的路。
以前从未想过,未来的某一日会喜欢上一个女孩,从来没考虑过娶妻生子。
而现在,他一定要得到她,就算不是一个男人,他也有法子得到她。
小公主白嫩冰凉的手指已经从喉结摸到了他疤痕上,缓缓的摸向他的后颈,一边惊叹这条疤的长度。
“什么时候受的伤?你差点死了吧……”
“五年前,刚刚当上执笔太监,有人心生妒忌,在咱家出宫办事的时候埋伏了。”廖闫说起这段经历很平静,仿佛脑袋差点搬家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努力的稳住自己的气息,他很享受这双白嫩的手抚摸他的感觉。
同时他心里也烧得慌,他也想用他这双粗劣的手摸遍她的全身。
再这样下去,他要忍不住了。
“廖闫,要保护好自己,别再受这种伤了,别死。”她声音里带着点心疼的意味。
廖闫眸色渐深:“殿下在关心咱家?为什么不想咱家死,这天下的人几乎都想咱家死,最疼爱你的父皇更是想咱家这颗脑袋早点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