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懿突然喊道,一屋子人回头望向他,见是副生面孔。
“君上……”
王懿朝嬴政行礼后,见眼前景象虽也是震惊,可立马冷静下来。
“君上……娘娘,或许还有救。”
嬴政见是王懿,从前就觉得他行走江湖,见多识广,他说的话自然有可信的道理。
嬴政好似抓住了机会,连眼睛都亮了。
“王先生,您说的……可是真的?您没骗我?”
王懿拨开那群御医,走到式弥床前,见她虽是血如泉涌,可人就跟睡着了似得,面色虽是有些苍白,可唇色依旧,他大着胆子握过式弥的手,王翦觉得父亲无礼,正欲阻止,却听他说道
“君上,娘娘服毒已经过了快一整天了,若是常人服下鸩毒,不到一个时辰就七窍流血,毒发身亡了,可娘娘尚有体温,四肢也未僵直,虽是流血过多,可老夫看着,这气色倒算是红润,并未苍白如纸啊!”
“是!是!孤也有此意,御医说她心跳脉搏都没有了,可是她还有体温啊!”
王懿无法说出双鱼玉佩还有关于血痂之事,只是委婉说,将式弥的床褥衣物全部更换下,就让她躺着,无须他人诊治,只派人看着就好。
一群人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开始忙碌起来。
嬴政不让其他人参与,只让贴身婢女珠翠伺候,他也不放心施夷,连走近都不让,自己则在一旁守着。
当他看着珠翠替式弥褪去衣裳,正欲替她擦身子时,那枚装玉佩的香囊又掉落了出来。
从前嬴政就觉得式弥特别宝贝这块玉佩,若说它不是什么稀世之宝,他倒还真有点不信。
他看了会儿那块玉佩,只觉得这雕刻的两条鱼似乎有某种奇怪的吸引力,当嬴政看着它时,总有股忍不住占有它的欲望。
可这是式弥的东西,嬴政不会要,他看了几眼后,又放回了香囊中,嬴政怕玉佩硌着式弥,就收回自己怀中了。换好衣服的式弥仍旧闭眼躺着,没有转好迹象,王懿得令进去查看,当他欲给式弥号脉时,突然发现她的体温在流逝。
“君上!方才给娘娘换衣时,是不是动了什么东西?”
王懿脑子转得快,一下子就想到双鱼玉佩不在式弥身上了!
“怎么了?”
嬴政诚惶诚恐地抚摸着式弥的手,也发现她的体温正散去。
“是不是这个?”
嬴政赶忙从怀中取出玉佩,连忙将她放回了式弥手心。
神奇的事发生了,接触玉佩后的式弥,体温又在逐渐恢复了。
嬴政楞楞地看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幕,觉得有些惊喜,又有些恐惧。
“王先生,您怎么会知道式弥身上携带着东西?这块玉佩?到底……是什么东西?”
王懿捋着胡子,知晓不能告诉这位君王双鱼玉佩的魔力,若是他知道式弥拥有一块能穿越古今,甚至有可能长生不老的玉佩,即便再情深似海,也有可能因为一己私欲,与式弥反目成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