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都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回来了,以后我保护你!”
“呜呜……”
周盈盈的哭声渐小,激动的情绪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见状,叶凌天这才问道:“刚才那些小混混都是什么人?他们要干什么?”
周盈盈擦了擦眼泪,自责道:“都是我不好,用人不当,让一个患者落下了残疾,现在人家找我赔钱,我没钱,他们就想摘走这块牌匾。”
“可是这块牌匾是你赢回来的,我怎么可能让他们轻易摘走?”
听到这话,叶凌天不由一顿,随之说道:“不就是一块牌匾,那些混混要,你给他们就是了。为了一块牌匾,你跟他们对峙,要是吃了亏,那可怎么办?”
“怎么可能?这可是你唯一留给我的东西,我怎么可能让人拿走?”
“你不稀罕,我可稀罕了,我还指望它发财呢!”
“你要是再说这样的风凉话,我就不理你了!”周盈盈气呼呼地说道。
叶凌天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说风凉话,我是怕你吃亏啊,你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是那些小混混的对手。不过你刚才说用人不当,又让患者落下残疾,又是怎么回事?”
提到这事,周盈盈不由长叹一声,埋怨道:“还不是你这个混蛋害了,你走了没多久,廖师傅也走了,只是让我没想到廖师傅居然真是个江湖骗子,早知道我就该听你的了。”
听到这话,叶凌天不由一笑,道:“你看,不听老公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哼!让你得意。”周盈盈气的踩了叶凌天一脚,痛的叶凌天龇牙咧嘴,直喊求饶,周盈盈这才作罢。
只闻叶凌天继续问道:“那之后呢?”
“之后我没办法,只能四处寻找坐馆,而这时刚巧有一个老道士从我医馆门口路过,还宣称自己会医术,当时我并不相信,但想着又找不到其他坐馆,不如让他试试。”
“于是,我便让他给我看病。别说,那老道士还真有几分本领,那几天我头疼的厉害,他给我简单针灸之后,我的头居然就不痛了。后来,我就把他留下来了,让他当坐馆。”
“只是好景不长,没过两天,有个患者上门来看病,说是腿疾,老道士便给他针灸,但没想到居然把那个患者的腿针废了,老道士见情况不妙,当天夜里就跑了,患者家属找不到老道士,就找我,让我赔一百万,我拿不出钱,他们就要摘我的牌匾。”
周盈盈娓娓道来。
叶凌天仔细聆听,虽然听起来没有任何问题,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这一切未免太巧了吧?怎么感觉像是有人在给周盈盈设局?
顿了顿,只闻叶凌天问道:“那你有那个患者的联系方式吗?我想见见他。”
周盈盈摇了摇头,说道:“听说那个患者已经被家人送去江南看腿了,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
“这样啊!”叶凌天暗暗沉吟,越发觉的此事不对劲。
顿了顿,叶凌天不由扫了一眼那块牌匾,心中暗暗自语道:“看样子,那些人应该是为这块牌匾来的?”
想到这里,叶凌天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难道是苏老头?”
“不可能,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玩这把戏!”
“再者,他要真舍不得这块匾,当初也不会送过来。”
顿了顿,叶凌天暗暗沉吟道:“如果不是苏老头,那又会是谁?”
然而就在这时,周盈盈的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