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应该被联盟判罪,押入幽囚再送到元帅……”
“谁跟你说的?”镜流眸子微凉,剑尖更近几分。
“……我什么也不知道,杀了我!”
镜流眯眼,歪了歪头。
“你们奴隶狐人,又怎能让你们好过?”
“小镜子我来!”驾驶着星槎追上来的白珩直接开了自动驾驶跳了下来,“眠眠接住我——”
眠月掐了个仙术,把白珩从半空瞬移到镜流身边。
白珩撸起袖子,一脚踩在步离人头上,“你们步离人别想好过!”
“可笑的奴隶!”步离人立刻再次释放狼毒,而同时,眠月之前放在白珩身上的护罩瞬间弹出,包住了白珩。
白珩不解气的又用脚踩了几下步离人,呸了好几口,“就你们这恶心程度,我还看不上凌辱你们!”
镜流拍拍白珩的肩膀,“你闭上眼,我来解决。”
白珩闭上眼后,镜流眼里的红光一闪而过,冰色锋芒直接刺穿步离人身体。
步离人甚至来不及发出哀嚎,寒冰蔓延,占据步离人整个身躯,然后——
碎成粉末。
“啊,啊啊啊!”仅剩的步离人哀嚎。
镜流走向最后的步离人,歪头,“你……想活吗?”
还不等镜流说完后面的话,步离人拼命挣脱了冰层,逃窜。
“……这就是求生的意识?”三月七挠头有点震惊。
“是,是你!”彦卿看着镜流开始结巴。
“刚刚太生气了,咳咳。”白珩咳了一声挠头嘿笑一声,拍拍彦卿,竖起大拇指,“你就是景元得意的小徒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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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得意?彦卿担不起!”
“哎呀年轻人嘛一点小挫折,喏,这是我刚飞上天空时,我的老师给我的!”
白珩把扣在披肩上的一个勋章给了彦卿,眨眼笑道,“我当时也是失败了很多次,这个给你,希望你能重拾信心,你可以的,什么担不担得起,这话不好听!”
彦卿悄悄瞅了一眼镜流,“那我想学师祖的剑,可,可以吗……”
“啊,啊?”白珩低头看到彦卿手里的剑,迷茫的挠挠头,抖了抖耳朵,“所以你……学剑?学你师祖的剑?那景元呢?景元错付了?”
好可怜的景元哦。
“你,叫云璃?”镜流瞥了一眼云璃。
“你见过我的,我当时在爷爷身边。”唤作云璃的少女不服气的看着镜流,“据说这次演武是你守擂?那你可要小心了!”
镜流轻笑一声。
“我等着。”
镜流回头挥挥手,“之前教过你剑,多想想再来找我吧。”
彦卿眼睛一亮,“彦卿受教!”原来镜流已经把剑术教给他了。
三月七挠头,“那个……眠月你要去找穹他们吗?他们去幽囚狱了,丹枫也去了,丹枫说办点事。”
这么一提,眠月想起来当初元帅的赦罪书还寄存在那儿。
“我也要去一趟。”眠月颔首,“谢谢你,三月,你不说我还想不起来。”
“去幽囚狱?为什么?”白珩疑惑,“欸对了我记得之前跟那个天击将军帐下幕僚交谈时他不是提出要接走呼雷……”
“呼雷何人?”镜流疑惑的抬眸。
云璃张了张嘴,不可置信的指镜流,“不是你活捉的呼雷吗?”
“不记得了。”镜流淡淡的点头。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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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友的威胁下
我决定不完结
会有很多番外还有各种个人向,双人向(很早之前说的番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