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不想再试试?”
“你!”符玉霭蹭地一下从旌席怀里挣开,“你休想!”
旌席怀里的温软瞬间消失,这让他有些不高兴,强势地抓住虚弱的小皇帝。
“陛下,是您抓着奴才不放的,奴才不敢反抗。”旌席将小小一只的符玉霭再次圈入怀中,用低沉宠溺的声音说,“更何况,奴才是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被禁锢住的符玉霭红着脸奋力挣扎,无果,只好认命地扯着旌席的袖子,“我……我不是有意的,不会再有了。”
“不会……不会强迫你。”符玉霭低下头,脸上烧得厉害。
旌席见快红透的小皇帝,眸色一沉。
生在天家的小皇帝从小娇生惯养,哪里接触过闺阁之事,想必那摄政王也万万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陛下不喜欢吗?”旌席得寸进尺,粗厚的大手覆上小皇帝猫儿一样的爪子。
符玉霭虽未接触过情事,但对旌席这毫无边界感的触碰还是会觉得不自在,“我忘了!”
说着便一股脑钻进被窝,“我困了,你出去。”
“那陛下好好歇息。”旌席收起眼底的欲火。
为了和小皇帝可以单独相处,旌席刻意将手下调离了两人住的小竹屋。
当初特意选了坐地势高,山路繁杂的深山,就是怕小皇帝会忍不住跑掉。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小皇帝似乎很乖,从没想过要下山。
“陛下,该就寝了。”
“啊?”符玉霭总感觉身上不是很舒服,“我想沐浴。”
晚间吃完饭,符玉霭便觉得身上有些痒,这回都快被挠破了。
“不舒服?”旌席大步上前便要去抓小皇帝的手,但却被躲开了。
符玉霭缩在墙角,想起旌席说两人发生过关系,便有些不自在。
但为了掩饰内心的龃龉,符玉霭装出在宫里那副娇蛮的模样,“能不能洗!”
“奴才去烧水。”
旌席烧了水,给符玉霭兑好水温,小皇帝捂得严严实实的才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