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陆庭洲抬手打断了余令的话,“去看看舒玉霭。”
“……是。”
余令不情不愿地带着陆庭洲去舒玉霭房间的时候,舒玉霭刚醒没多久,洗漱完正在吃饭。
见陆庭洲来了,舒玉霭也不吃了,阴沉着脸望向陆庭洲,似乎下一秒就要从怀里掏出把枪击毙陆庭洲。
“态度好点。”不等余令抱不平觉得舒玉霭白眼狼,陆庭洲先开口教训道。
余令其实一直没搞明白舒玉霭怎么就搞到陆庭洲床上去了。
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舒玉霭主动勾引的陆庭洲,但这些天观察下来。
看着两人的态度,倒像是舒玉霭不情不愿被陆庭洲给霸王硬上弓了。
“你让我操一台,我对你态度一定好。”舒玉霭咬牙切齿地说。
余令后背一凉,察觉陆庭洲冷冷地看了自己一眼,立马明白这不是自己可以免费听的东西。
“东院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走的时候,余令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唰——”
门刚一关上,舒玉霭便抬手直击陆庭洲脖颈。
“别闹了。”陆庭洲吃力地挡下,无奈地握住了舒玉霭由于挂水而有些青紫的手。
“要不是你给我下药,我也不至于……这错不在我。”
原本陆庭洲还是生气的,但看到舒玉霭现在这虚弱的模样,几千次告诉自己别和小孩子计较。
“你明明知道酒有问题,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喝完。”舒玉霭抽回了自己的手,扭头不去看陆庭洲。
比起陆庭洲,接头老板现在才是舒玉霭心中头号刺杀目标。
要不是死老板给错药,舒玉霭也不至于这么难看。
“你给人下药还有理了?”陆庭洲气笑了,抬手将舒玉霭的脸掰向自己。
“别气了,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你想要什么我可以补偿你。”
舒玉霭有些意外,眯着眼睛观察陆庭洲的面部表情,想看看这人想要耍什么花招。
但陆庭洲似乎挺真诚的。
“那你失忆。”
“或者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