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最后李玉霭还是被烫醒了。
不等他反应过来烫自己的是什么,那家伙便搂着他将自己按到怀里。
“唔!”
李玉霭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便被严书凛粗糙的沾着皂荚香气的大手捂住。
“你想离开我是吗?”严书凛的语气很平淡,听不出情绪,但通过对方强有力的动作,李玉霭还是察觉出了怒气。
“唔。”
嘴巴发不出声音,李玉霭只能疯狂摇头,他有点怕现在的严书凛。
但对严书凛来说,李玉霭的回答并不重要,“你怎么这么骚?”
“你母亲活着的时候难道就没教过你结婚之后要收敛吗?”
闻言,满头雾水的李玉霭瞪大了双眼,不敢想象这话居然是从严书凛嘴里说出来的。
“很奇怪吗?”严书凛像是读懂了李玉霭心里的想法,更加恶劣地在人耳垂上咬了一口,“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
“你看,它起来了。”
李玉霭的脚踝上还缠着药包,他不敢乱动,但严书凛的动作实在让人无法承受。
看着李玉霭像缺水的鱼一般跃动,严书凛心里十分满足,但怕药包被弄散,于是便用裤袋将人的脚绑住。
等严书凛结束的时候,李玉霭撑不住晕了过去,眼睫上还沾了不少水珠,嘴唇被严书凛咬得满是伤口。
“书凛?怎么还没起?难道是去干活了?”
严妈妈来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村子里不少人都上了地。
穿好衣服后严书凛去开门,小声地喊住了刚要往地里去的严妈妈。
“妈,你怎么来了?”
“给你送点猪崽,养着,过年的时候小两口就能吃。”严妈妈低头手腕一抬,手底下牵着一只粉嫩嫩的小猪,此刻正摇着尾巴在啃严书凛家院子前的草。
严书凛将小猪牵到后院,又用砖头堆出个猪圈来。
“小玉霭呢?还没醒啊?是不是病了?”严妈妈在厨房转了一圈,觉得打理得很好。
果然男人就是该成家立业。
“有些低烧。”严书凛说,他没想到李玉霭这么不经弄。
严妈妈没怎么放在心上,拿了自己带过来的鸡肉,打算给李玉霭炖点汤。
“你怎么不上地?”严妈妈洗完米出来,发现严书凛还在喂鸡。
平时这个点,严书凛早在地里头轮上几轮了。
“快去了。”严书凛往屋里看了一眼,他想等李玉霭醒了再走。
里边传来动静,人大概是醒了。
“那一次性吃了饭再去吧。”严妈妈说。
李玉霭果然醒了,一开门看到严妈妈还愣了几秒,犹豫着该说些什么,就看到从一旁站起来的严书凛。
“妈。”李玉霭小声喊了一句,快步走到严妈妈身边,避开了严书凛的视线。
一把年纪的严妈妈如何看不出来李玉霭这是和严书凛闹矛盾了,不过小两口的事她也不好插嘴。
三个人安静地吃完了饭,严书凛出门后李玉霭将昨晚的衣服拿出来洗。
没一会儿天便开始下雨,还下得不小。
原本在帮李玉霭纳鞋底的严妈妈突然站了起来,满眼担忧地看向门口。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