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连忙招呼刘晋坐下,又安排人上酒上菜,热情的不得了。
刘晋全程懵逼,这大早上的你是要闹哪样啊。
没多久菜就上齐了,刘晋连忙给沮授倒了一杯茅台酒。
沮授好奇的看着杯中的酒水,喝了一口,连连感叹好酒。
两人边喝边聊,几杯下肚后,沮授笑眯眯的开口:
“子谦,老夫听元皓说你酷爱看书,老夫家里藏书还是有点的,你要是不急的话随便看。”
“这,多谢沮先生。”刘晋虽然没弄明白沮授想干啥,但有好处不占那不成王八蛋了吗。
“哈哈,随便看,尽管看。”
沮授大手一挥,笑的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咱的诗词,妥了。
不一会儿,沮授酒劲上涌,已经开始说话结巴,身子也开始晃晃悠悠的。
刘晋见此,便起身告辞。
沮授拉着刘晋不让走,非要和他促膝长谈。
刘晋脑壳疼,这还不到中午,促膝长谈个鬼啊。
连忙推脱自己也喝多了,酒醒后再来拜访,然后拉着貂蝉赶紧跑了。
回到客栈,刘晋没什么醉意,于是拿出《诗词大全》看了起来。
以前虽然背过不少,但显然是不够用的,别一不小心翻了车。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翻看《诗词大全》和《三十六计》中度过。
第二天吃过早饭,刘晋一个人前往县衙,沮授可是说了,藏书随便看。
来到县衙,沮授笑呵呵的把刘晋带到书房,让他自己看书,然后忙公事去了。
沮授的藏书也不少,比田丰家还要多点,毕竟田丰财力有限。
不过许多书籍都是重复的,刘晋直接跳过已经看过的书籍,专挑没看过的下手。
小主,
不到两天时间,刘晋就将沮授的藏书看完了
于是刘晋向沮授提出了告辞。
沮授眼巴巴的望着刘晋,开口道:
“子谦啊,你那篇《陋室铭》写的是真好啊!田丰在信中可是一顿夸。”
“哪里哪里,偶然所得,让沮先生见笑了。”刘晋心虚的一批,毕竟咱真没这水平。
沮授咂咂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上道呢?
“子谦啊,老夫家里的藏书你也看完了,可有所得?”沮授继续拐弯抹角。
“嗯嗯,沮先生家里许多藏书是田先生家里不曾有的,晋受益匪浅,多谢沮先生成全。”刘晋行礼谢道。
“有所得就好啊。”沮授嘿嘿一笑。
“元皓得了一篇《陋室铭》,可真是名传千古了啊。”
“没那么夸张,没那么夸张。”刘晋谦虚的摆摆手。
沮授脸都黑了,你这孩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咳咳。”沮授干咳一声。
“子谦啊,你看,元皓得了一篇《陋室铭》,老夫和他相交十几年,最是了解他。他这以后肯定有事没事就会拉老夫品评一番。”
“一次两次还好说,可是一直看着多年好友已经名留青史,老夫却碌碌无为,时间久了老夫肯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估计不久就要郁郁而终啊。”沮授情绪低沉,仿佛马上就要驾鹤西去了。
刘晋满头黑线,合着你还见不得别人比你好了。
“不至于,不至于。”刘晋讪讪开口,你这整的好像是我把你逼死的一样。
“怎么不至于。”沮授急了。
“如果将来老夫郁郁而终,子谦你一定要写一篇好祭文,烧给老夫。”
刘晋人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