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了fairy的许可，哲拷贝了fairy的某些协议文件后，便回了录像店，开始做起了调试。

若是可以的话，乔一凡其实是想把fairy的拥有权直接交给哲铃兄妹的。

毕竟这东西交给他们兄妹，才能发挥出原本应有的作用。

可fairy的协议条款中有提到不得以任何形式让渡，所以乔一凡也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乔一凡自然问过fairy，之前哲拷贝数据的时候，为什么会拒绝访问。

fairy给出的答案是——“为防止条约签署失败，fairy会在协议签署期间，拒绝一切来自第三方的访问。”

而这段时间，fairy一直处于等待协议签署，签署失败，再次激活签署程序的循环状态。

这便是小艾斯耗电量激增的原因，也是哲在捣鼓小艾斯时，一直没能搞定fairy的原因。

直至乔一凡融合牲鬼，连携了小艾斯，介入了签署程序，这才终止了这个循环...

抱过小艾斯，乔一凡拉开椅子，坐在电脑桌前，让小艾斯和电脑完成了数据桥接。

收拢思绪，他继续起了昨夜没有完成的事情。

“fairy，现在开始调取小艾斯的视觉记录，我想看看那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已收到您的指令。”

fairy立即回应，旋即小艾斯的脑袋上显现出了连接符号，耳朵也缓缓垂了下去。

很快，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弹窗，乔一凡看到了以小艾斯为视角的画面。

视角上抬，乔一凡看到了自己。

就见自己一个邪笑，双手一张，高声叫道，“吾乃【食骸者】！”

“嗯呐嗯呐！（人送外号——【空洞饿殍】！）”

这尬的乔一凡脚趾一扣鞋底板，脸色一瞬僵硬。

而fairy则适时出声，“当前为fairy精选的最佳片段。”

“吾王，您傲人的身姿定能让空洞为之震动。”

乔一凡一扶额，“fairy，之后得销毁这段影像...”

“明白，吾王的身份需要隐藏，否则作为食骸者的帝王，您或将遭受命运的针对。”

“fairy，你正常点，不需要配合一起中二...我也不是中二病。”

“好的，该最佳片段，将会在您完成邦布视觉记录的读取后删除，以防社死。”

“...”

视觉记录快进，很快就到了同牲鬼对峙的画面。

乔一凡看到自己的身形消失后不久，再次出现在了视频之中，神情从惊疑，逐渐变为了茫然。

在然后，小艾斯的视线和牲鬼对上，视频立即出现了卡顿。

“主人，在这一时段，邦布搭载的数据核心出现了一个运行错误，同时邦布接收到了一条特殊的信息频段。”

“经过解析，发现是一段文字信息。”

听到fairy的话，乔一凡眉头不由一皱，“内容是什么？”

fairy很快答复。

“——我在空洞深处等你。”

乔一凡立即确定了，这里所说的空洞，指的就是零号空洞。

他可没忘记初入零号空洞时的异常。

视频继续播放，小艾斯的视觉记录画面逐渐正常。

然而这画面中央始终有一个“ERROR”的字样，表示艾斯正处于故障之中。

再次快进，直至看到小艾斯对自己举起了枪。

牲鬼就此爆发，无数半透明晶体自牲鬼体内蹿出，眨眼间就包裹住了自身。

乔一凡看到牲鬼化作了液态以太钻入了自己的身体，看到对方的核和自己的核融在了一起。

而后，半透明的以太晶体全部化作以太流钻入了自己的体内。

他看到小艾斯靠近了自己，手在碰到自己的一瞬，身体开始了抽搐颤抖。

看到自己体内钻出了丝丝缕缕的以太结晶，扎入了小艾斯体内。

看到自己一脸茫然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