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极为美貌,过夜……”
刘琰本来就是脾气暴躁,也喝了不少酒顿时心里诸多念头闪过。
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夫人平日就爱读书,这几天却开始打扮起来,涂起了胭脂水粉,难道有奸情。
怀疑的种子一旦发芽,就会遏制不住。
这时候下人来报。
“老爷,夫人回来了!”刘琰立马出去迎接。
胡碧君还有些意外,相公竟然懂得怜香惜玉了,正待开口,却见刘琰脸色不好看,还出言问道:“夫人为何出去这么久!”
胡夫人说道:“费夫人要看我化妆后的样子,才留了下来!”
一听这话,刘琰暴躁如雷,“她一个女的,看你化妆做甚,你说到底是谁留你过夜!”
胡夫人也是气极,不知如何解释,一言不发。
这下刘琰认定有奸情,刚好看到旁边丫鬟拿的礼盒,便随手打了开来。
这是一件蜀锦做的女性内衣,内衣的款式极为大胆,低胸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展现出女性迷人的锁骨和若有若无的乳沟,那精致的蕾丝花边勾勒出胸部的完美曲线。肩带细如发丝,仿佛随时会滑落,增添了几分危险而诱人的气息。两侧的镂空设计更是大胆,露出白皙的肌肤,让人浮想联翩。
当刘琰看清楚蜀锦内衣时,作为花中老手,他知道这是什么。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色涨得通红。他死死地盯着那件内衣,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谁送的?”
胡夫人也是羞红了脸,断断续续的答道:“货郎!”
“什么,还有货郎,你到底……有几个相好!”
“胡说!”胡夫人委屈的哭了起来。
刘琰越想越气,怒火中烧,州牧他不敢得罪,他决定要给胡氏一个狠狠的教训。
于是,他召集了五百名士兵,命令他们每人都给胡氏一记响亮的耳光。这些士兵们遵命行事,一个个上前扇打胡氏的脸,打得她脸颊红肿,嘴角流血。
不仅如此,刘琰还特意嘱咐其中几人用鞋子抽打胡氏的脸部,让她受尽屈辱。
然后一纸休书,让胡碧君回了娘家。
胡碧君无端遭受这样的折磨和侮辱,心里充满了悲愤和冤屈。
她也是知书达理,精通法律之人,当天便去了衙门击鼓鸣冤,状告刘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