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地下堡垒新战略(三)(2 / 2)

氏族鼠立刻打了一个冷颤,然后跳了起来,尾巴在后面胡乱甩动着。

「是,是,埃斯基工程术士。」

埃斯基皱起眉头,他在史库里内部的形象,变成这样了吗?

过去几天的时间里,地下堡垒里到底传了些什么流言?

电机不断带动着钢缆在上方移动着,氏族鼠背对着埃斯基,仿佛一尊雕塑。

看着对方表现,埃斯基大概明白了一点,是某种让人感到恐惧的流言吗?但这种恐惧也是应该的,他的确一把火烧到了数千敌军。

作为一个斯卡文,他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因为对方露出的恐惧气味而欢呼雀跃。

想到这里,埃斯基便将注意力收回——这种感觉也不坏。

随着一声明显的钢制件发出的吱呀声,电梯在与上一次不同的层数停了下来,随着氏族鼠的引路,埃斯基逐渐发现,这

一次并不是在上一次的对方的窝里,而是一间实验室。

从电梯门出去,远远就能看见在其间工作的特拉布大工程术士以及那些满是绿光以及充满绿光的导线的设备。

虽然在下方的那些工厂里,特拉布的设备并不比埃斯基的要先进,但是在这里的就不是了,埃斯基已经看见了数种由30厘米左右直径的纯净次元石镶嵌的仪器。

利用大块高纯度次元石会从另一个世界吸引更多混沌能量的特性。这些设备都可以自行运转,而不需要像是埃斯基的那些一样需要奴隶鼠跑轮子。

「大工程术士,好久不见,你的工坊还真是不错。」

埃斯基开口夸耀道,但对方一开口就让埃斯基感到了不悦。

「你这蠢货夺走了……」

还没等特拉布说完,一道粗壮的次元闪电就已经击打在了他的脚边,不断在地面上乱窜的细小绿色电火花生生止住了要出口的话语。

「如果你愿意的话,也许你可以礼貌一点。」

埃斯基礼貌地说着,一边靠近了特拉布的那些生产仪器。

几个玻璃罐子里装备一种蓝色的液体,在上面还有蓝色的烟雾。

就在另外一边,透明的罐子里,一点大约能看到一点老鼠残片的物体旁,满是这种蓝色的烟雾,以及一种黑绿色的液体流淌在玻璃制成的地面上。

「这是在研究新型毒气吗?」

埃斯基问到,靠近了那个腐蚀的罐子,生命之风透入罐子从中凭空生长出了一点藤曼,立刻就被蓝色的烟雾腐蚀了个干净。….

「腐蚀程度真强,你是想用这东西去毒骷髅?没用的吧,腐蚀气体再强,那点浓度还不如弄炸弹呢。」

埃斯基吐槽道,他是不太相信特拉布可以做出微量成分就把骷髅腐蚀干净的毒剂,那种东西都比他那个世界的现代毒气还要强百倍了。

即使是这个世界,这种毒气的强度大约也能和那几个瘟疫神职的神灵制造的差不多了。

特拉布?就他?

眼前这种程度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说起来,您晋升大工程术士靠的是什么?是这个玩意儿吗?」

埃斯基靠近了一台就像是普通次元石灯和几块镜子和圆形板摆放在一起的仪器,它旁边接上的大块纯净次元石却暴露了它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在特拉布的注视中,埃斯基直接打开了放在一侧的开关。

一道集中发射出来的混沌能量成的绿色光束,经过镜面反射与几个透明的模块,射在上面放着的物体,而后又通过其他类似的结构,最后反射在后方的平面上呈现出了有规律排列的八种不同颜色。

这玩意儿,他怎么看着,有些像是光谱仪啊?尽管细节上有太多的不同。

「这种东西,你就用来造毒气?」

埃斯基问到。

「你来就是为了这些事情的吗?越毒,死亡之风就越会被留下来,其他的魔法之风的光芒强弱,也可以判断它的特性。」

特拉布控制着自己的怒火,但声音低沉到了埃斯基感觉到了危险的程度。

就好像下一秒,对方就要发动攻击了一样。

就算他发动了攻击,埃斯基也不奇怪,鼠人自己的许多法术,并不需要繁琐的法术咏唱,比如次元闪电这样标志性的法术就是这样。

「原来是这么个原理啊。」

埃斯基挠着脑袋道,对特拉布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抱歉,抱歉,我只是在保证前线的态势不要超出预料。」

说着,靠近了特拉布,埃斯基的语气一变。

「但

是,史库里内部也和灰先知差不多的晋升路线呢。杀了你,我就是新的大工程术士。」

「不过,我在想,您离开这里会更好一点,我可不想在总工程术士再落下一个杀同僚的名声。」

说着,埃斯基的全身都涌现出了绿色的魔法灵光,那是混沌与生命之风交织的颜色。

「我承认,埃斯基.伊沃,你是个奇特的工程术士。」

特拉布眯起双眼,身体上却没有魔法灵光,只有眼睛里微弱流出的一点,但在第二视觉下,那股被激活的庞大的能量几乎就要烧毁他的一部分身体。

「因为你是白鼠也好,因为你受到大角鼠的宠,你的魔法能量可以自然恢复。这是我们求之不得的东西,我们必须吃下次元石,让它在我们的血管中流动,而你不同。」

「不过,尽管是这样,根据我的调查的情报看,你的法力容量,并不比我高。」

「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吃饱了次元石吗?看来你是要和我拼死一战了?」

埃斯基的双眼转变为蓝紫色,深度魔法视觉让他透过对方的身体查看着特拉布体内的能量量级。

「居然有8000?您这是吃了将近一斤纯净次元石?真拼啊,到底是怎么能吃下去的?」

物亡而道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