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五,那辛吉和姜平从大洋彼岸飞了过来。
递给夜天水一本账本,那上面的数字和零,晃花了他的眼睛。
国际股市在低迷了几年,近两年反弹很快。
从金融公司注册开始,就一直按着夜天水的指使购买的债券,翻了不知道多少倍。
股市反弹,他们自己的证券交易所也是赚得盆满钵满。
而那些钱,又都流进了自己的银行,进行企业的收购并购投资等业务。
夜天水看得心里热腾腾的。
怪不得上辈子的时候,他一直听说一句话,人赚钱都是赚的辛苦钱。
等到钱赚钱的时候,那就是钱追着你跑了。
“公子,都说您就是华尔街的神,,没有哪家公司像我们一样,只要是听您投资的项目和买的债券股票,都是赚钱的。
弄得现在很多公司要打听我们投资的什么项目,就想跟着我们赚大钱。”
那辛吉满脸红光,身体开始发福,说话的声音也中气十足。
那个为了出国卖自家祖产的,萎靡不振,憔悴不堪的男子,在他身上已经找不到那时候的影子了。
夜天水帮他算算,从他手里给到他的股份工资加提成,兜里已经有好几个亿了。
关键是,他和姜平把赚的钱,又跟着夜天水投资的项目跟投,这部分就比在公司里面的收益还要高。
“哪里有什么神?那是你们配合得好,而且该撤的时候能做到当机立断。”
夜天水是真心夸他们。
如果他们固执己见,特别是姜平这个操盘手,他一直都有自己的目标和想法,只要他稍微犹豫耽搁个一天两天,就会被高位套牢。
然后眼看着自己的钱快速的缩水,甚至血本无归。
“公子,不瞒你说,刚开始的时候我有自己的想法,可那时候刚跟您,您的指令又是那么强硬不容置疑的,加上那哥一点也不给我机会。
没办法,老板的话我要听,我在心里就一次次的跟着判断。
有几次还把我自己的钱根据我的判断拿出去做小投资,大多数是亏的,就算是赚,也没有您选择的赚得多。
后来就发现,老板您几乎都是对的,最多就是少赚,我有一半的判断都是错的。
我有些不服气,就一直暗暗和您较劲,到现在,心里是对您佩服得五体投地。
可是也养成了一个习惯,每次在接受您指令的同时,都会跟着您的选择做判断。
公子,您知道吗,我现在已经能够达到七成左右的判断是对的。”
夜天水很高兴,姜平有自己想法是好事。
自己的重生红利早晚会吃完,但姜平不一样,他只会越来越强。
“好,再过一年两年的,你的经验积累起来了,对市场和金融产品的判断也越来越精准的时候,我就不再来指挥你。
还有,我们公司涉及的产品行业比较广,不能只靠一个两个人。
这样会累死人的。
要培养优秀的操盘手,招聘,高薪挖人都可以。”
如果都是算盘珠子拨拨动动的话,公司的发展就吃力了。
“哦,对了,公子,您还记得我那个弟弟吗?您把他和另外三个人扔在货船上,在大海上漂了差不多一个月。”
那辛吉如果不提的话,夜天水真的要忘记那辛寒和那几个麻省理工的毕业生了。
他是告诉货船老板那辛寒不缺钱,同样的,那辛寒也不会让自己在吃食和生活上受苦。
但在茫茫大海上漂泊那么久,心里的煎熬应该也是不好受的。
还要影响那么多时间不能赚钱,钱如果是在股市里,是亏是赚全凭天意了。
“不是听说要三个月才会到吗?怎么他们一个月就回去了?”
夜天水对航运路线并不熟悉,但他是问过富瑾言的,港岛到华尔街,在海上差不多要三个月时间到。
“他们是装的货,到了港口要卸货或者装货,好像他都给货船老板一笔钱,中途下船改乘了飞机。
而且也没有遇到风暴,要不然耽搁的时间还要久。”
那辛吉解释道。
“哦······”夜天水恍然大悟,这确实可以提前回去很多时间。
“怎么样,现在看见你还是鼻孔朝天吗?”
那辛吉的笑容淡了下来:
“回去后没有马上来找我算账,看见我也掉头就走。
我听说他在股市里面的钱亏了一部分,想着挽回损失呢。
公子您说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您说只要给我三年时间,就可以让曾经看不起我的人啪啪打脸。
现在,我真的做到了。
只是说实话,我心里并没有特别的开心。
我一直盼着他们好好的,就算是一直比我好,好很多很多,我也只会祝福他们。
可是现在,唉······我一直庆幸我遇到了您。”
夜天水淡淡然一笑,人真的有天生的善和天生的恶,也有一部分,是后天的环境改变的。
“现在那辛寒混得不好吗?”
在那里,只要不得意忘形,不贪婪狂妄,踏踏实实,就是多赚或者少赚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