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要做‘谦谦君子’是需要有足够的本钱的,多少人在为温饱奔波时,除了狼狈,哪里来的‘谦谦君子’?”
佟达伟惊讶的看着夜天水,怎么会这样说自己的呢?
他说的都是他的真心话啊,哪里说错了?
“可是······您说的好像有道理。”
夜天水给两个人续了茶水,“我们言归正传,谨言兄,你派人查一下潘老大,就是那个潘司旗。
你刚才说他不会临阵倒戈,背刺WEI,那我告诉你们,他是第一个接近伯恩的港岛帮会老大。
现在,港岛那些帮会老大都在努力的想和伯恩搞好关系。
这个潘老大经常和他见面,关系密切。”
富谨言和佟达伟都惊讶的看向夜天水。
佟达伟:“潘老大已经和伯恩混到一起了?”
富谨言:“怎么可能?WEI那么信任他,伯恩来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港督的任命书,他凭什么就能认定伯恩就是新来的港督?”
夜天水语气淡淡的说道:“我还没有告诉你们,我把他介绍给了夏领导,就没有再联系过我。
我没有想别的,还想着在港岛有他这样一个帮会,有那些交情和WEI的关系在,特意邀请他来家里做客,想和他谈谈,看后面双方怎么合作。
结果,来倒是来了,还拿了两条烟,两瓶酒,可是那态度,看着就是来要和我断交似的。
他走后,我手下跟上去,看他进了我们的酒店,在里面招待伯恩。”
佟达伟不敢置信:“哈,拿着两条烟两瓶酒来看您?
他那个项目拿下来可是您的功劳,那可是聚宝盆啊!
还有,您把夏领导介绍给他的这份人情,可是无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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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谨言的神情冷厉:“这混账东西大概是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了吧?
夜公子,您是不是感到他的人品有问题,才怀疑他可能在WEI身边是有目的的?
他和那个举报人有关系?”
夜天水微微摇头,语气淡淡的:
“你调查的方向都是和WEI有仇有怨有恨的人,但是,这些人他们有机会接触到港督府或者港督办公厅吗?
能拿到这些等于是绝密资料的人,必须是WEI非常信任、又方便接触到WEI身边的任何人还不会引起WEI的怀疑。
这样的人少之又少,我现在才知道,那些举报资料真正能害到的,只是WEI,那他又不是傻子,肯定明白里面的利害关系,怎么可能轻易让别人知道?
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们,潘司旗他确实想过河拆桥,只是,他忘记自己还没有过河。
鹏城那个项目本来是十拿九稳的,他只要认认真真坐下来,把条款谈好就可以签约。
谁知道,人家看在我的面子,对他客气,他却去对人家政府的规划图指手画脚,所以项目到现在还没有签约。
我今天想和你们说的就是这件事,鹏城港口码头这个项目,我没有和你们商量,就作主拿了下来。”
“什么?您您真的把那个项目拿下来了?”
富谨言大惊。
“夜公子,您说拿下来,没有和我们商量,难道······”佟达伟迟疑了一下,谨慎的问道:
“难道您准备让我们入股吗?”
夜天水理所当然的说道:
“当然了,现在我们的口袋都胀鼓鼓的,这个项目以前我是没有那个想法,所以介绍给了那个姓潘的。
但是他把别人对他的尊重当成理所当然,我都要尊敬的长辈,为了给我脸面,一次次被他折腾。
所以,我决定把这个项目拿下来自己做!
不对,是我们一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