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水主动给司空空打电话,也就是过去几年里面,他要去鹏城或者港岛,让他到火车站接送一下。
平常,两个人是没有电话交流的。
所以,司空空今天接到电话,还以为夜天水要来鹏城参加酒店的开业庆典,让他去接人。
没想到居然是向他了解夏盈盈,这让他有些意外,也有些为难。
“夜公子,您怎么想要了解夏小姐?我对她了解并不多,不知道您想了解她哪一方面?为什么不直接问子健副局长?
哦,抱歉,我不是不愿意,就是觉得子健他对您想知道什么,不会隐瞒,最了解夏盈盈的应该是他这个枕边人。
如果您不方便问他,您告诉我,想知道她哪些方面的事,我可以帮您打听打听。”
夜天水也明白司空空尴尬的身份,问他,确实是有些为难他。
可是,也只有问他这个夏子健的上司,靠得近,或许才能听到一些真话。
关键是他们算是自己人,不怕有些话传出去。
夏子健或许不会存心欺瞒自己,但除了‘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个原因,每个人在不同的环境和面对不同的对象,会有不同的脸。
夏盈盈和夏子健这时候结婚才三个月,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现在的夏子健,眼睛现在还是瞎的,心也是盲的。
指望他说夏盈盈什么缺点出来?
或许他就喜欢夏盈盈的那个调调呢?心甘情愿瞎一辈子也不一定。
他又没有想去棒打鸳鸯,一个二婚男,岳父还是这样的身份,他能把日子过得自己舒服满意,夜天水才不会去管他呢。
关键是不要来惹他!
“司局长,因为苏叔叔的关系,我也一直把你当自己人。
我大舅子那人,人品是真的不错,工作能力也慢慢锻炼了出来,可是在感情上就好像老天爷给他蒙上了眼睛。
他的前妻我们就不说了,夏盈盈因为是夏领导的女儿,他们又是自由恋爱,所以我们家里人都没有想要去了解过她。
你也知道我们酒店后天开业庆典,来的客人非富即贵,大多数都是富家、佟家国外的商业合作伙伴,还有政界首脑。
还有来我们国内投资的外商和华侨家族家主。
我们这样安排,本来也想助我们鹏城的发展一臂之力。
这些情况和来客的名单,我让陈兴旺报到了你那里,你应该收到了吧?”
夜天水的语气清晰冷厉。
司空空连忙回答:“夜公子,我已经收到,给市领导也报备留存了。
市领导责令我们局那天派人前去维持秩序,夏领导还准备在庆典上发言,他说,这是一个让世界认识鹏城的好机会,是您和富家,佟家给鹏城创造的机会。”
夜天水冷笑一声:“原来夏明磊没有老糊涂啊?可他的宝贝女儿却想砸我们的酒店,拆我们给他搭的台。”
司空空惊讶,疑惑的问道:
“夜公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夏盈盈惹到了‘云天水色’了吗?”
夜天水现在怒气也消得差不多,心平气和的把事情和司空空说了一遍:
“这事我让富谨言去处理了,如果他的话夏盈盈还是不肯买账的话,我让他直接和夏明磊联系。
司局长,你暂时不要插手,你的身份不适合插手,暂时只当不知道,我要看夏明磊的态度。
不瞒你说,如果他处理得不能让我满意,我不介意这个酒店白撂在那,不开了又怎么样?
不就是损失几千万吗?
我倒是要看看,是我心疼损失那么多钱,还是看他丢脸丢到里外上下都不是人。
我给你打电话就是想知道,这个夏盈盈为什么敢像个二世祖一样,嚣张跋扈?
而且是蹬她父亲的鼻子,打她父亲脸的事也敢做?”
司空空听见夜天水这样说,有些想笑,知道这事不能拿来笑,只能忍了下去。
心里更明白,夜天水阻止他插手这件事的一番好意。
夏明磊作为鹏城的最高领导,夜天水可以给他甩脸子,他一个公安局长,假装不知道是最好的办法。
就像夜天水说的,这事如果闹开闹僵,夏明磊真的被他女儿打脸了。
而且他相信夜天水说得出也做得出,谁也不希望看到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