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水啥也不担心,他只要大舅子能够在这件事情里面干干净净的脱身。
感情已经不干净,留着只能伤人伤己。
所以,他对奚军和司空空提出他的要求:
“奚哥,司局长,京城的事情我已经核实过,有了确凿证据证明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事情已经发生,但还没有爆发,也有可能,京城的事情在京城的处理方式最多通知家里父母,然后······可能就没有然后了。
无非就是让家里进行教育和管理。
公安的权力在特权阶层面前是有限制的,司局长你身在其中,肯定身有感受。”
司空空连连点头:“我明白,有些事不是我们不作为,是我们也无能为力。”
夜天水摆摆手:“现实就是这样,我们自己差不多都是快接近这个特层的人,所以,我们没有权利去评判和改变这种现象。
这个不是我们现在要讨论的事。
奚哥,你可以看得出现在的夏领导还不知道这件事对不对?”
“昨天下班前夏领导肯定还是不知情的状况,否则,他不可能只是让我找到夏盈盈那么简单了。”
奚军认真的回答。
“所以,据我所知,京城这次公安的行动是雷厉风行的,确实抓捕了很多人。
但不包含那些高层的子女。
实在上,他们没有收到处罚,只是通知给每个参与者的父母家人,责令家里给与教育,提出限制他们一段时间的行动。
除了参与吸毒的几个人惩罚重一点,会象征性的拘留几天,其他人都是高高提起,轻轻放下。
夏明磊不知道的原因,那就是夏盈盈的妈在接到通知后隐瞒下了这件事。
这次来羊城的几个人刚好避开了公安的行动。
是巧合,还是他们得到了内部有人提供的消息,逃避来了羊城?我们不得而知。
我猜,李局长那么慎重开车过来,和京城发生的事有关联。”
他看向夏子健:“这样的婚姻肯定不能再维持下去,谁遇上谁膈应,大家都是男人,应该理解。”
当事人在这里,让奚军和司空空说什么都是不对的,只是连连点头:“理解,理解!”
“夜公子,您的意思?需要我做什么?”奚军谨慎的问道。
司空空同样直接说道:“夜公子,子健遇到这事完全是流年不利,谁也想不到的。
您需要我们做什么尽管开口。”
夜天水看看司空空,亏他说出流年不利这个说辞。
说到底,在这件事上真的不能怪怨大舅子,他确实是运气不好。
夏子健接口:“我会提出离婚,但夏领导肯定不会轻易松口。
他现在是鹏城的最高指挥官,很多部门会看他的颜色办事,我希望到时候两位给我做个见证。
只要把这婚离了,我哪怕离开鹏城也无所谓。”
夜天水眉毛竖起,眼睛一瞪,呵斥道:
“屁话!做错事情的又不是你,为什么是你要落荒而逃?
还有,为什么要牵连自己的兄弟?真的站出来为你作证,只要夏明磊坐在鹏城这把交椅上,还不是白白得罪了他?
我们虽然不怕得罪谁,但不需要用这样笨的方式去面对。
再说了,离开鹏城你以为事情就可以当成没发生了吗?
你心里过得了那道坎?
让家里人跟着你受那窝囊气?以后不要说这种没出息的话。”
夏子健心虚,他不明白夜天水是什么意思,既然和面前两个人托了底,不就是让他们给他作证吗?
在他离婚受阻的情况下,有他们作证,谅夏明磊也要维护自己的自尊,不敢太为难他。
他看着夜天水问:“那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办?这个婚我肯定要离,留在鹏城,谁能保证夏明磊不会给我小鞋穿。”
“我们应该相信夏明磊一次,把证据全部放在他面前,再提出你的离婚要求来。
他也是要脸的,我们拿着证据给他看,想必在离婚的事情上不会太为难你。
至于后面他会不会给你穿小鞋,到时候再说。
我要拜托两位的,是利用你们手里的权力帮着夏明磊一起,把这件事隐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