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城拨开陶志的唇齿探入,侵占陶志口中每一寸空间,呼吸交缠,柔软相抵。
龚城下唇的血在两人的唇齿间流转,陶志尝到发涩的血味便皱着眉想要推开龚城,却被龚城按着后脑勺加深,随着空气的稀薄,陶志的脑子随之混沌起来。
等到龚城终于结束这个吻从陶志嘴中退场,陶志神色已然迷离,脖颈和敞开的领口下的胸口失了白皙,眼中泛着薄薄的一层水雾,双睫不住的发颤。
陶志的胸口随着喘息而起伏,双手撑在龚城结实的胸口以支撑自己有些发软失力的身体。
龚城的视线落去陶志戴着耳钉的耳垂,本来就红肿的耳垂此时因为身体升温的原因而更加的红,耳廓上的细小绒毛被衬得分外柔和。
陶志失神的功夫,龚城伸手过去,指腹触及到陶志的耳垂,手指的微凉使陶志耳朵的滚烫得以缓解,也因此找回些清醒来。
软软的,发烫的。龚城咽了一口口水。
陶志拍开龚城的乌龟爪子,垮起个小逼脸。
一想到跟管家折腾了那么久才把这个耳钉要死要活的戴了进去陶志就生气。
“你买的什么破东西,害我耳朵到现在还在疼。”陶志撇嘴。
“既然戴进去会弄疼自己,为什么还要逼自己戴上?”龚城温声道。
陶志闻言有些心虚。
“你管我,小爷我就爱突发奇想,明天我就突发奇想给它摘了丢垃圾桶。”陶志恶狠狠的说道。
龚城不言,只眸中浅笑。
龚城清楚,先生不会丢掉它,而且会一直戴着它。
与龚城和陶志这边的画风不同,郎不辛犹如一个褪色成黑白潦草线稿的行尸走肉在公司中缓慢挪动。
由于挪动时没带上脑子,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女员工,险些一脑门埋进人家的A杯里,女员工躲闪开来。
“郎助理,你没事吧?你看着有点……画风怪怪的。”女员工委婉的说道。
实际上此时的郎不辛实在像一个被吸了精气后的八十岁佝偻老汉,仿佛下一秒倒头就能入土为安。
郎不辛机械的转动自己的眼睛看向女员工。
“你说,我怎么样才能亲到一个人呢?”郎不辛垂死挣扎的问道。
女员工想起来中午看到郎不辛又喊又叫的往顾东楠怀里扑着索要亲亲的样子,一时羞红了脸。
但仔细想想那个场景,貌似郎助理目前还是单相思?
“这种事得两个人都愿意的吧。”女员工说道。
“我上哪儿才能找到愿意的。”郎不辛心累。
“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