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廖急忙抱拳行礼道:“晚辈见过武当掌教玉虚真人。”
清羽指着清玉说:“这位是清灵的师姐,清玉真人!”
廖廖又抱拳施礼:“见过清玉真人。”清玉不说话只是拱手还礼。
玉虚真人指着一旁的太师椅说:“廖居士不必多礼,请坐!清羽上茶!”清羽听到就转身走回内殿里准备茶水去了。
廖廖哪敢先坐,急忙说:“玉虚真人,您先请!”玉虚真人则坐在上首,清玉在一旁站立,而廖廖则坐在下首。
廖廖一心惦记清灵的伤势,也不再客套问道:“掌教真人晚辈听闻清灵真人被毒镖所伤,不知现在她情况如何?”
玉虚真人见廖廖一开口就问起清灵的伤势,心中虽有不满但是依然如实说道:“唉!清灵现在不是很好,身上的毒一直无法消除,我也是想尽办法为她治疗,但是效果都不是很好。”
廖廖急忙说:“掌教真人,能否让晚辈一试?”
清玉在一旁没好气的说:“就你?就连省里的医学专家都袖手无策。你凭什么说你就行?”
玉虚真人立马喝道:“清玉不得无礼,廖居士是清灵的朋友,自然会担心清灵。”
清灵看到师父喝止,小女生一样的嘟嘴不说话。玉虚真人笑着对廖廖说:“廖居士别见怪,清玉被我宠坏了。说话有得罪之处,还请原谅。”
廖廖急忙站起朝玉虚真人拱手一礼说:“晚辈不敢!还请掌教真人允许晚辈前往探望六妹伤势。”
玉虚真人见状,看见廖廖的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只能说:“好吧!我叫清羽带你去。”
正好清羽沏茶进来,玉虚真人对清羽说:“清羽,你现在就带廖居士去探望清灵,如果廖居士有什么需要请尽量给予方便。”
清羽听闻立刻回答:“是的!师父!”然后就带廖廖朝后殿走去。
廖廖走后,清玉说:“师父!你看这个廖廖的那个样子。哪像清羽师兄说的高手?也不知道清灵看上他哪一点?”
玉虚真人则不满的说:“清玉!咱们修道之人怎能像俗世中的常人一般以貌取人?再说我观其面相却无法推算出此人的命理,依我看此人绝非一般人也,我们当以礼待之。而且此人已然有了几位红颜知己却还敢造访我们武当派,要么是有恃无恐,要么就是前来剪断你清灵师妹的情丝的。唉!孽缘啊!”
清玉说:“师父!他像你说的那种人吗?”
玉虚真人说:“你清羽师兄是个实诚之人,怎能说假话?再说你也听到到你徒儿们说了当时的情形。她们都会作假?你啊!这么多年修行为什么一直都不见涨?就是你常常不留意细节问题,忽略实实在在的因素。”
清玉听到自己师父这样讲自己,就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一路上过来,廖廖用神识对周边环境进行了扫描,发现此时武当派的守卫已经很严密了,几乎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每个人脸上都很严肃,可以看出来,他们对这次清灵的受伤是相当愤怒。
清羽说:“自从清灵师妹受伤后,师父就已经加派了人手保护清灵师妹。甚至将师妹的住所搬到了自己住所的隔壁,亲自保护。”
廖廖点点头没有说话,只是一脸的疑惑,因为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伤了清灵的人绝非日本忍者。因为不论是甲贺派还是伊贺派的忍者都已经被自己消灭。就连两大忍者的领军人物的躯体,都被智能人所占据在自己手下当差。
“难道日本山口组又重新培养训练了一批忍者?这绝对不可能,因为忍者的训练岂是一朝一夕就能练成的?而且清灵身手可不一般,想当初在游轮上她偷袭自己的时候,就连自己都差点中招,又岂是一般的人能伤得了她的。”廖廖暗想。最后,廖廖还是联系上巨灵神,将自己的疑惑告诉了对方,希望巨灵神能查出一些端倪。
廖廖跟随清羽来到内院的一间厢房前,厢房周围的环境淡雅恬静,很适合修养,只是周围都有武当弟子持剑守卫,显得与这里的环境氛围格格不入。
众武当弟子看到清羽前来都躬身行礼,有的叫师伯,有的叫师父,看来清羽在武当派的辈分很高。
推开厢房的大门,清羽领着廖廖来到一个卧榻前。以廖廖的眼力,在进门时就已经看到卧榻上躺着就是清灵真人,她身上盖着一条薄毛毯,屋里散发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
清灵的相貌还是与当初游轮离别时一样清新脱俗,就是此时脸上略显苍白,双目紧闭,嘴唇发干,眉心暗暗有一丝黑气聚集,这是中毒的体征,廖廖急切的使用神识对清灵真人全身进行了扫描。
廖廖发现清灵左肩上有伤口,伤口虽然已经进行了处理,但是还在往外渗出一丝丝黑色的血。他察觉到清灵身体里的毒虽然被一股药力阻挡着进入五脏六腑,但是依然慢慢的随着血液对身体各部位进行侵袭,而且随着药力的逐渐减弱,最终清灵还是会慢慢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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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廖心里极其愤怒:“到底是谁?和清灵有什么深仇大恨,下此毒手!此毒极其阴险毒辣,如不及时清除清灵必死无疑。”但是,廖廖也清楚现在救人才是第一要务,其他的等清灵痊愈醒来再说。
廖廖急忙几步上前侧坐在卧榻旁,伸出右手假装为清灵把脉,他不假装不行啊!他不可能告诉清羽,我已经用神识帮清灵看过了,我知道她怎么怎么样了,清羽信自己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