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看向被多喜悦拎着无法逃脱的师临如。
师临如在自己师姐的虎爪之下直不起腰,但是依旧昂首,一脸不把人放在眼里的模样。
“对,就是找这个废、啊!”
多喜悦照着他后脑勺给了一巴掌,把师临如打的牙都要咬碎了。
他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打过。
以往多喜悦顶多就是拔剑吓唬人,但是今天真是发疯了一样。
他怒目瞪了回去。
多喜悦:“再说蠢话,我还打你。”
师临如气急,但是也明白今时不同往日,他是真的会挨揍。
他重新组织了一下语言:“你说不是你害死闻笑柳的,那你为什么要承认?”
秦念:“我被邪祟侵体控制了,对了,你先前是不是骂我来着?”
多喜悦把人拎到秦念面前:“道歉。”
师临如目光倨傲,“我不是来道歉的,你别以为随便找个借口,我就信了。”
秦念:“你信不信不重要啊。”
师临如一哽,这个人不在乎他的看法,没把他放在眼里?
“道歉。”公冶鹤重复一遍,那冰冷的目光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我给她道歉?你也疯了吧,你们两个野蛮剑修,不要妄想控制我。”
多喜悦见师临如坚持自我,便说:“他眼睛一贯在头顶上,你们不要介意他说了些什么蠢话。”
然后就拎着师临如走了。
公冶鹤朝秦念一行人拱手告辞,跟上了远去的多喜悦。
公冶鹤微微皱眉和师临如解释:“上奇宗和九华宗向来交好,你若是不出去惹事,不会逼你道歉。”
师临如轻蔑的目光扫过二位野蛮人,“你们懂什么?”
多喜悦拔剑,“你是个傻子吧?整天认为只有同为天品火木灵根的才配做你的同门,看不起这看不起那,既然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