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闷,很痛苦。
她握了握拳,竖起了耳朵,莫名想起了闻言说过的话。
闻言说他给傅晋深安排的治疗方案是,针灸刺激。
当时听到这话时,沈安安还很震惊,没想到看上去温文尔雅的闻言竟然精通中西医。
闻言还说这样的治疗会让人的痛楚放大数倍,以此达到刺激的效果。
这声音难道是……
沈安安收回了自己的脚,悄悄的走到了房门口,将耳朵贴了上去。
果然听到了傅晋深克制痛苦的声音,就像是垂死之人挣扎无力的低哼,光是听着就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
沈安安不由得捏紧了身边黛黛的手臂,仿佛痛苦难熬的人是她一样。
黛黛吃痛的面目狰狞,慌乱之下手搭在了门锁上,直接撞了进去。
随后沈安安也摔进了房间。
她慌乱的抬眸,刚好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傅晋深。
双腿上密密麻麻全是针,看着特别的瘆人,遒劲的双臂青筋暴起,汗珠犹如豆大般的滚落。
汗湿的发丝紧密的贴在苍白俊美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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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一怔,烫进眼眸的是傅晋深破碎危险的美。
“滚。”他轻启薄唇,嘴角溢出的血尤为的触目。
“好,好。”
沈安安知道他不愿意别人看到他的脆弱。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拽着黛黛朝外跑。
可是一想到傅晋深嘴角的血,她皱了皱眉头,直接把黛黛推出了房门,然后用力锁上了门。
她在闻言的吃惊中走到了傅晋深的床边,掏出了自己不怎么用的手帕。
“老公,张嘴,别咬舌自尽了,我可不想守寡。”
“你……”傅晋深的眼中波澜翻滚,几乎是要杀了她的目光。
“老公,你别怕,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是……吗?”他唇角紧绷。
“嗯……啊!啊!啊!”沈安安宽慰的话还没说完,手臂就被傅晋深扯了过去。
特么咬她干什么?
好疼!
沈安安看着自己被傅晋深咬住的手腕,脸蛋皱在了一起。
但奇怪的是痛只维持了几秒钟,随后便是一阵阵的发烫。
尤其是傅晋深唇瓣磨蹭肌肤的地方,又烫又麻。
明明是咬着的呀,怎么感觉那么奇怪?
四十五分钟的治疗,沈安安的手臂被咬了四十分钟。
松开时,她的皮肤上还沾了一点傅晋深嘴角的血迹,但她没管,而是盯着一排清晰的牙印入神了。
好整齐的牙齿啊。
她抬手摸了摸,感觉那个地方像是要着火了一样,不禁缩了缩手。
傅晋深以为她知道疼了,稳了稳气息冷声道:“疼吗?疼就下次别进来!”
沈安安摇摇头:“不疼,还有点痒痒,不过你的牙齿怎么这么整齐,你看我还有虎牙。”
说着,她还不知死活的凑近了傅晋深。
傅晋深脸色一沉,额间滚落的汗珠衬得整张脸禁欲清洌,好看的在发光。
沈安安龇着虎牙,愣愣的盯着眼前的男人,被美色迷惑。
闻言见状轻声咳了两声:“那个……明天继续吧。”
沈安安这才发现自己离傅晋深的脸太近了,她赶紧往后缩了缩,差点滚下床下。
幸好闻言扶了她一把。
“小心点。”
“我没事,我出去了。”沈安安耳尖发烫的跑了。
傅晋深却蹙了蹙眉,闻言只是扶了她一下,她害羞什么。
闻言对着傅晋深叮嘱几声后,也离开了房间。
门外,沈安安喊住了闻言。
“闻医生,我有件事想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