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好呀!”没等顾清越点头,江岁就应道。
“江岁师弟,我没叫你。”
“不是,夭念,你怎么区别对待?”
“我为什么区别对待你不懂吗?”夭念退后,飘走了。
顾清越勾勾唇角,嘲笑道:“江岁师兄,我就先走了,你下山吧,好像麟萃峰不太欢迎你。”
江岁:……
夭念手一挥,各种成熟的灵果整整齐齐排列在空中。
“喏,拿去吧。”
“多谢。”
“客气了。”夭念叉腰,指了指最旁边的那一小份,“这份是给江岁师弟的,新得的种子,也不知道好不好吃,让他尝尝。”
“不好吃的话你就从给小师妹的那份里把这种果子拿回来,好吃的话就不用拿。”
顾清越嘴角的笑快压不下了,江岁师兄就是个试吃的是吧?
……
三日后,宋宁纾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醉了后还是记得自己做了什么的,一想到自己摸了祁砚归,就忍不住脸红。
用被子蒙住脑袋在床上滚了滚后,宋宁纾爬了起来。
穿好衣服后,宋宁纾推开门。
出门刚好遇到宋纤凝扶着腰出来,“阿宁醒了啊。”
宋宁纾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幽怨道:“娘亲,你挖错酒了,挖了瓶埋了一千多年的。”
宋纤凝手搭在她肩上,无辜道:“我也不知道啊,我第一次挖。”
“好吧,我醉了多少天了?”
“不知道。”
“不知道?娘亲也醉到现在吗?不应该啊。”宋宁纾疑惑。
“咳。”宋纤凝拍拍她的肩膀,溜了,“去问你师兄。”
别问,问她是真的不知道。
没醉到现在,但干别的事去了。
宋宁纾:……
好在宋宁纾刚坐到院子里就看到祁砚归从外面回来了。
见到她,祁砚归坐到她身边,牵她的手,“阿宁醒了。”
“我睡了几日?”
“三日。”
“我还以为我得睡五六日呢,可能是我体内的生机为我化解了酒力吧。”
“嗯,确实是。”
“师兄你去哪儿了?”
“去看戏。”
“嗯?”
“莫师兄在揍江岁师兄。”
“为什么?江岁师兄又做了什么招打的事了吗?”
“他偷摸上麟萃峰想把夭念的朋友拐走,被夭念发现了。”
“噢,揍完了吗?我也想去看。”
“结束了。”看着眼里满满八卦的的小姑娘,祁砚归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阿宁还记得那日醉了对我做了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