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校长,你来我这做什么?”
“我来让你放人。”庄希航冷着脸开口:
“陈言是我学生,明天就要去镇武班上学,你关他,明天我教谁?”
他的身后,王杨面色微变,陈言什么时候成他学生了?
“可据我所知,镇武班名额里没陈言。”辛工贤面露诧异,事情变得棘手起来。
他隐隐间感觉到了一丝不妙。
“你怕是不知道,我身为镇武班的老师可以带一个旁听生的。”庄希航开口,眯着眼打量辛工贤。
他的身后,陈于浒和王杨面色一喜。
“旁听?”辛工贤皱眉:
“但他打了人……”
辛工贤看向叶秘书。
“是啊,那小畜生打了我。”叶秘书开口,此时却没了之前的硬气。
砰!
一道光焰撞击在叶秘书的身上,后者一瞬间撞在墙上,痛嚎着滑下。
“那你是什么东西,不该打吗?”庄希航怒喝一声,若不是陈言,王杨一根手指都要没了。
“啊!”
叶秘书哀嚎着,他肋骨断了,此刻面目扭曲:
“老东西,我老板三年换了四个老婆,秘书就我一个,你真当你是个玩意了。”
他被如此重创,此刻也顾不得其他,开始大骂起来。
“庄希航,你过分了!”辛工贤皱眉,旋即低喝出声:
“这里是镇武所!”
庄希航冷这个脸,此时已经怒极了。
但下一刻,却是皱眉看向头顶的天花板。
“你在闹事,我连你也……”
辛工贤说着,闭上了嘴,亦是环顾四周,好似有声音在头顶响起。
这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清晰起来。
“殷炎浚,你很好,你就是这般管理落山县的!”
“这与我无关,这个辛工贤不是我认命的!”
“殷炎浚,你现在还在推脱责任!!!”
“罗浦新,你听我……”
“你让我失望!”
“是储苍,储苍定的!”
轰轰轰!!!
一道道狂风自窗外吹动,刮入办公室内,吹得桌子上的文件、钢笔、甚至烟灰缸都在晃动起来。
众人面色瞬间一变,感受着脚底所带来的轻微震颤,跑到窗前,却见一赤一白两道绚烂的光芒打破了青山的宁静,无比的刺目。
当当当!
走廊之内,半开着的门在风浪的席卷之下不断叩打门框。
辛工贤的面色瞬间瞬变,一双眼睛猛的睁大,难以形容的惶恐于面上浮现,他张大了嘴巴,四处环视着。
整个走廊内的灯光在此刻不断闪烁起来,明暗交叠。
在某一瞬间,两道人影忽然出现在辛工贤的身前。
罗浦新和殷炎浚。
“殷……殷总长!”
辛工贤见到来人,浑身都是一颤,对方可是比他高太多层级了。
镇镇武所所长比县镇武司一个部门的副部长还要低一个级别。
而殷炎浚,可是名副其实的总长。
而殷炎浚身边的这一位,气势根本不比殷炎浚弱。
刚才这一位可是一直在外面骂殷炎浚,而殷炎浚明显是弱势的那一方。
“罗指导,殷总长,你们怎么来了?”
一旁,庄希航见到来人,也显得很是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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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王杨和陈于浒面面相觑,此刻则是选择了沉默,这两位根本不是他们可以对话的级别。
“是市镇武司军武部副部长白雨岳叫我们来的。”殷炎浚面色难看,刚才罗浦新可是骂的他很难听。
关键他真无法反驳。
冷冷的瞥了一眼辛工贤,殷炎浚继续开口:
“来接陈言。”
啪嗒!
所长办公室内,响起一道打火机掉落在地上的声音。
走廊内,辛工贤脚步一软,身体向后微微一倒,靠在墙壁之上。
好似一下子被抽取了所有力量一般。
他瞳孔一缩,此刻脑海之内似有潮水一般席卷而过。
市镇武司的副部长,那个白雨岳让县镇武司总长亲自来接陈言!
而这个陈言正被自己关在铁牢之内。
“来接陈言?”庄希航面色惊诧,此刻怎么想也想不通。
他的身后,王杨和陈于浒亦是面带震撼。
“我儿子……做了什么事?”陈于浒开口,总感觉事情有些大发了。
怎么自己儿子引来了这般人物。
“陈言很好。”罗浦新看向陈于浒,对方应该没看出和自己是老同学,继续笑道:
“你儿子,是天才,货真价实的横炼一道天才!”
“嗯?”陈于浒张了张嘴,他嘴角浮现笑意,但此刻却是笑不出来。
因为震撼来的有点太大了。
对面,辛工贤和叶秘书彻底呆滞,两人身体僵硬,定在了原地。
“到底有多天才?”庄希航愣住了,他知道陈言是横炼天才,但引来总长来接,是不是有点过分。
自己是不是还没看清陈言。
“庄希航,你别问了,以后会知道的。”殷炎浚笑道,旋即笑容收敛看向辛工贤。
“哈!”辛工贤张大了嘴巴,却是笑不出声,此刻强行憋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
“原来是误会,哈……”
“误会?”罗浦新眯起眼睛。
“是啊,是误会,不满两位尊上,陈言今日杀人了,我才……”辛工贤正说着。
轰!
罗浦新一掌拍在辛工贤的肩膀上,后者只觉得好似有一座山岳砸在自己肩膀上一般,双腿一软,倒在地上。
“是不是误会我能不知道?”滚滚劲力从罗浦新手中灌入辛工贤的身体之内:
“你在这里当皇帝当上瘾了,我们见你都要跪一下吧。”
罗浦新狠狠地看着惊慌失措的辛工贤,又是一脚踢在对方的大腿之上。
“啊!”辛工贤大叫一声,这一脚没有踢断他的大腿,但却带着一股锥心一般的剧痛,疼的他扑倒在地。
一旁,殷炎浚冷冷说道:
“你这所长别当了,我会上报市里,县里也会彻查你。”
走廊之内,还在叫痛的辛工贤瞬间怔住,他哀求的看向殷炎浚,却见对方深吸了一口气低喝道:
“你要能继续当下去,我就当不了了。”
辛工贤面如死灰。
一旁,叶秘书见到罗浦新向自己看来,脸色陡然煞白:
“我老板是宫家的……”
“宫珩文?”罗浦新眯起眼睛。
“啊?”叶秘书张大了嘴巴,他老板就是一个旁氏,怎么可能和宫珩文比。
一下子,呼吸艰难起来,叶秘书正要开口,罗浦新却是猛的一脚对着他的大腿踢出。
咔嚓!
断了。
“啊!!!”叶秘书嘶吼出声。
却见罗浦新低喝:
“宫珩文的脏狗,老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