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的城堡似关着金丝雀的牢笼,傅晚宛若世间最精致的公主,柔软的大床透着暧昧与欲望,昂贵的锦香纱只需指腹一沉便可使之滑落,昼夜娇声连绵不绝。
她很乖,可却逃了。
无声无息,一望无际的海蔚蓝,直升机三天三夜没停歇,却一缕她的气息都未搜寻到。
一年后裴斯辰执掌裴家,父亲新娶了一位夫人,风韵犹存。她带来了一个小姑娘,裴斯辰尤为熟悉,熟悉到……她每一寸皮肤,哪里有痣都清清楚楚!
再次见到傅晚的那一年,裴斯辰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可他心里、不想放过傅晚!
“你母亲嫁给我父亲,不是全靠你一手操办么?”裴斯辰手心温热,抵在她腰间存着威胁。“想让我顾及纲常、放过你?”
“傅晚,你做梦。”
“你个变态……”
“骂得好。”裴斯辰对此毫不否认,他攥着傅晚的手触碰自己泛着冷光的皮带,“变态的事我带着你都做遍了!你也难忘吧。”
傅晚眼底浮现痛苦,她攥紧了手掌闭上双眸,回想起三个月里面前这个男人对她无休止的索要,足以让她后怕……
那座城堡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弥漫的媚惑香气,使她清醒地沉沦,又厌弃那样放/荡的自己!
“裴斯辰!我恨你……”
“我的小晚是不是很
听着裴斯辰这如沉重青松般的声音,傅晚那含着惧怕的双眸中闪过愤怒,她用力挣脱着裴斯辰的手腕,不愿回想起来自于他的掠夺……
“欠你的我都已经还清了!”傅晚的声音还没玻璃门外的雨声大,她奋力推开了裴斯辰的手,“裴少,哥哥!请你尊重我……”
裴斯辰闻言似听笑话般冷笑,他宽阔的怀只一半便可以将傅晚席卷其中,手掌稍微用力便可以让她泛粉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他漆黑皮靴抵着女人肤色高跟鞋的后跟,足具压迫感!
“尊重你……难道我没有么?”昏暗的光照射在裴斯辰的侧颜之上,足以看清他的邪妄,他指腹捏紧傅晚的耳垂,在他耳边低语。“若不尊重,你早被我绑着弄进……”
“啪……”
傅晚不愿听他混账的那些荤话,索性牟足了力气转身给了裴斯辰一巴掌!
只因如今身份与两年前大相径庭!她不再是掠到栩生岛上的无助的小提琴手,他也不再是从前的裴少将!
他摇身一变京圈权贵,她变成了裴家的继女。
被甩了一巴掌的裴斯辰眼神变得凌厉,他神情间还是玩味与轻松,慢慢抚了一下自己的脸颊。
“还是一点劲儿都没有。”男人声音潦草又极具压迫感,“我好奇、柔柔弱弱的你当年到底是怎么从城堡逃出去得?”
“裴斯辰,你放过我吧……”傅晚推开了裴斯辰的胸膛,她眼底尽是决绝。“我不会告诉我母亲和裴叔叔从前的事……我们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不好吗?”
——“裴斯辰,你放过我吧。”
这句话,这句话裴斯辰听得耳朵都烦了。
从前、他心里很想放过傅晚。可在那危险重重的栩生岛,他被算计后的身体没了她如失了药引般几经濒死!若许她离开,她无疑也会沦为别人的猎物。
富丽堂皇的城堡似关着金丝雀的牢笼,傅晚宛若世间最精致的公主,柔软的大床透着暧昧与欲望,昂贵的锦香纱只需指腹一沉便可使之滑落,昼夜娇声连绵不绝。
她很乖,可却逃了。
无声无息,一望无际的海蔚蓝,直升机三天三夜没停歇,却一缕她的气息都未搜寻到。
一年后裴斯辰执掌裴家,父亲新娶了一位夫人,风韵犹存。她带来了一个小姑娘,裴斯辰尤为熟悉,熟悉到……她每一寸皮肤,哪里有痣都清清楚楚!
再次见到傅晚的那一年,裴斯辰已经可以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可他心里、不想放过傅晚!
“你母亲嫁给我父亲,不是全靠你一手操办么?”裴斯辰手心温热,抵在她腰间存着威胁。“想让我顾及纲常、放过你?”
“傅晚,你做梦。”
“你个变态……”
“骂得好。”裴斯辰对此毫不否认,他攥着傅晚的手触碰自己泛着冷光的皮带,“变态的事我带着你都做遍了!你也难忘吧。”
傅晚眼底浮现痛苦,她攥紧了手掌闭上双眸,回想起三个月里面前这个男人对她无休止的索要,足以让她后怕……
那座城堡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们欢爱过的痕迹!弥漫的媚惑香气,使她清醒地沉沦,又厌弃那样放/荡的自己!
“裴斯辰!我恨你……”
“我的小晚是不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