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死了。”
舒漾脑袋的昏昏沉沉的,什么也听不清。
舒漾刚有一点点,要醒过来的趋势,又彻底晕了过去。
祁砚抵着眼前女人的额头,看着那张漂漂亮亮,又带着些委屈巴巴,睡着的幼而欲的面容,在她粉白粉白的脸颊上,咬了一口。
看着那牙印,祁砚满意的弯着唇角。
他把人带去洗漱了一下,仔仔细细的照顾着。
生病的舒漾的小脸委屈。
洗完手之后,祁砚坐在床边,静静的欣赏着眼前乖巧温顺,连浅浅的呼吸都能听见的小女人。
祁砚也有些困意,把人揽进怀里,却一时不敢睡过去。
依照他对舒漾的了解,退烧后这小祖宗一醒来,绝对要生闷气了。
这还是最好的结果,没准闹翻了天,拆家都不一定能解气。
他有些懊恼,仅剩的一点好形象,似乎在今天荡然无存了。
道歉是肯定的,还得做好滚去睡客房的心理准备。
他接受不了。
不能抱着老婆,他想想就窒息。
祁砚瞥了眼自己的被划伤的小手臂,打消了原本打算涂药的念头。
舒漾睡的不安稳,一直在做梦。
只不过,梦里的她,是短发。
精致动人的五官,在一头黑色短发下,变得更加乖巧可爱。
偌大的办公室,堆满资料的桌上被一扫而空,祁砚有力的手臂直接揽起她,把人放了上去。
他那双眸中的情绪极其复杂,又似乎暗藏欣喜。
手指抚着她的短发,声音很温柔。
“好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