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宣歪头笑了笑,“当然。”
毕竟生死绑在一起呢,他还活够呢。
贺兰息从赵宣真诚的眼睛里看到这句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喝完那盏名为解药的茶,冷冷的给了赵宣一个滚字。
——
接下来的时间,贺兰息殿内又是一阵忙碌,那些个暗卫趁着晚上时常进进出出。
但这些新来的太监和两个宫女都没有发现,不仅没有发现,就连进出的太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成了贺兰息的人。
也不知道是在进来前就是贺兰息的人,还是在进来后被贺兰息拉拢的。
赵宣一直把这些动静看在眼里,但他什么都没说,甚至在贺兰息的面前只字不提,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可他又在背后悄悄为贺兰息把那些还想继续打听贺兰息住处情况的侍卫们给挡了回去,无意间给自己树立了不少的敌人。
七皇子似乎也察觉到了这边有蹊跷,可他再派人过来,总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因为个各种各样的原因给调得更远,别说是打听消息,就连在里面走动都成问题。
赵宣的异常自然也就成了最明显的问题,七皇子意识到赵宣可能像背叛贺兰息那样,背叛了自己,冷笑着说了一句,废物果然是废物。
不仅废物,还是墙头草,幸好他没有重用这样的人。
很快,城中又传出了一个不好听的消息,说贺兰息有断袖的癖好,看守他的侍卫中就有一个是他的老相好。
这流言一出,一开始是没人相信的,贺兰息君子如兰,气质卓越,谁会信这种无稽之谈,一听就知道是有人在故意造谣。
可这谣言传得次数多了,就算没有相信,心里也会带着几分疑惑与质疑。
贺兰息听到暗卫禀报这件事时,似乎并未在意,冷静吩咐他们不必在意,一切就按照原计划行事,但无人知道他隐在长袍下的双手早已死死攥成拳头了。
至于赵宣,还是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似乎外面闹得满城风雨也和他毫无瓜葛。
日子总是会悄然而逝,过的越来越快。
又是一月过去了,情蛊每个月十五都会准时发作,有了第一次的教训,这次贺兰息没有用刀子去划伤自己尝试压制了。
赵宣踏着夜色而来,情蛊的发作他也会有同样的感受,两人交颈缠绵,旖旎无边。
只是这样的亲密也只在夜晚,第二天醒来,贺兰息脸色算不上难看,但也不算好。
断袖之癖,他以前也是听人说过的,尽管他不曾嫌弃这种癖好,但也绝对算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