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有不少人在肖想她,以前有好事之徒开了局,打赌谁能追到她,他们把军队上下的年轻才俊罗列了一遍,那时位列第一的是统战部少校楚斩雨。”
乱排!他俩根本没什么!
斯通心中腹诽,然后满怀期待地问道,“那我呢,我排到多少名?”
“我的朋友,你并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列;先别急着吃飞醋,不是大家嫌你没本事,要怪就怪你好端端地剃头留大胡子干嘛,跟个鲁滨逊似的。”陈清野摁开无菌仓里的清洗消毒,插着手打量他。
“我之前不是说过吗?这是把小时候的我从废墟里救出来的那个大叔的发型,我留光头和大胡子是为了纪念他。”
“那为什么又改了?”
“唔……因为她……”
陈清野心想:恋爱脑真是没救了,幸好我不谈恋爱,只打算结婚。
实验的红灯这时候亮起,舱盖缓缓打开,原本在无菌仓里的,莎朵无暇的身体从液体里慢慢浮到了台子上,在昏暗的室内,如夜晚海上升起了一弯清冷的月亮,辅助用的机械手在一旁枕戈待旦。
“所以你为什么会喜欢她?我印象里你和她好像不熟吧?别告诉我你就是见色起意,一见杨过误终身。”在安装的过程中,尽管斯通极力回避,但陈清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最终还是回到了那个问题。
“说来话长……你发誓你听完不笑,我就说给你听。”斯通咬着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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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
斯通想起了楚斩雨说的话:果然,人类对八卦的热情是不分职业和年龄的。
我无法形容。
第一眼看到她的感觉:那就像一条缸里的鱼偶然瞥见了电视里的海。
是我个孤儿,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大多数人还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有着这个年纪所有孩童的缺点,而她比一般人高一个头,表现得也那么镇静。
在我没抢到饭的时候,那个叫莎朵的红背心女孩主动把不多的盒饭分给我,我眼巴巴看着她瘦削的背影。
我没有兄弟姐妹,此刻却突然觉得要是有个姐姐就好了,有个像她一样的姐姐:温柔,知性,漂亮,倔强而不任性。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会爱上比自己更成熟的异性,反正在那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年纪,几岁的我觉得自己爱上她了。
后来孤儿院被异潮所毁,大批和我们一起玩的孩子和老师们都死在了里面。
我是为数不多活下来的人。
在被救出来之后,我蹲在路边吃盒饭,看路边护送出来的孩子,一个一个辨认,却没有发现那个我熟悉的身影。
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以为她死了,那段读书的时间,我的体内彷佛失落了什么,但却没有东西可以填补,遂成了一个单纯的空洞搁在那儿,如嗷嗷待哺的嘴。
下课以后,我总是走到离学校二十分钟左右路程的餐厅吃蔬菜沙拉和肉卷,虽然价格高于一般的饭店,地方偏僻,气氛安静,不用排队等餐,而且味道很好,店主是法国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常在这里打工的女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