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愿点头。
休息区内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她抬眸,看向里面,声音比行为更早一步,“珈禾,我来......”
最后一个字眼还未说出口,许知愿愣在原地,眼眸里都是不可思议。
盛庭桉一袭墨色西装,纯白色的西装和冬雪一样。倾长挺拔的身姿忽然起身,信步走来,她贴着墙壁不敢轻举妄动。
一道高大的身影伫立在面前,淡淡的沉香味扑鼻而来。
他说话时的低沉的声线,总是能让许知愿的耳朵怀孕,“怎么不喊人?”
许知愿,轻轻一声,“盛二爷。”
“几天没见,都不会喊人了?”
她不是不会喊人,而是因为盛庭桉的缘故,傅诗诗一看见她,就有使不完的心眼子。
而他前几天去参加分公司的团拜会,直到昨晚凌晨才回到家。今天看见她冻得瑟瑟发抖有些心疼,又看见她被傅诗诗欺负,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杂瓶。
许知愿只好转过头,与他对视,但是手背烫伤的位置愈发的疼。
她轻蹙眉,“我刚刚喊了的。”
“手伸出来。”
许知愿把手藏起来,“没什么事,就是简单的烫伤。”
他怎么知道自己受伤了?难道刚刚在会场的时候看见傅诗诗为难自己?所以特地让翟书民把自己喊进来?
盛庭桉扬起眉头,“那怎么皱着眉头?”
在她放松防备之时,捏着她的手,在看见手背上一片红晕之后,眸底晦暗不明。
他从兜里掏出一支烫伤膏,挤出一点点,涂在上面。
盛庭桉垂眸着眼给她涂药膏,两人的距离有些近,许知愿能清楚的看见他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以及那微微凸起性感的喉结。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连忙收回视线,声如细蚊,“谢谢。”
他轻抿着唇瓣,“琵琶已经修复好了,在我车上。”
许知愿弯起眼眸,冲着他浅浅一笑,“谢谢盛二爷”
她喜不自胜,仿佛刚刚的发生的事已经过去。
盛庭桉眉头舒展,喊他名字总算不那么生分了。
门外忽然响起有节奏的敲门声。
他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轻扬起唇,“我先出去,今天结束后去我车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