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的问题，”萨拉的语气异常冰冷，“你来这的目的是什么？身上的血迹又是从哪来的？”

见程启明没有回答，萨拉冷笑道：“不说？还挺有骨气的！”

大姐！你看我像是能说话的情况吗！就不能松开一点再问啊！我呼吸都快停啦！

此时程启明的脑海中已没有了那些多余的杂念，现在的情况由不得他有半点迟疑。

他猛地抬起右腿，用尽全力向对方的腰部踢去，萨拉也迅速做出应对，用另一只手去阻挡，但她似乎低估了这一脚的力量，还是被踢开了一段距离，二人就此分开。

终于从窒息般的束缚中解放出来的程启明，半蹲在地上疯狂喘气，而对面很快就稳住了身形。

“力气还挺大的...看来你确实不是什么普通人。”萨拉边扭动着手部边说道。

“这话...应该我来说才对吧，你也根本就不是什么普通的修女！”程启明站起身直视着她。

“这么说就不对了哦，也许你有所不知，每个教会可都是有培养一批专门用来与‘祟魔’战斗的‘猎魔使徒’，他们是将身体潜能锻炼到极致的人，既是神灵忠实的信徒，也是守护人间与邪恶抗争的兵刃，而我就是其中一位而已。”萨拉自信的说道。

这些情报我当然知道，不过......

“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与‘祟魔’抗争的使徒之中居然还有‘非人’的存在，莫非教会终于知道要以毒攻毒，用‘非人’来对抗‘非人’了吗？”程启明摆出从容的表情道。

萨拉在听到这句话后神情发生了变化，她的脸色开始遍布阴影，眼神也变得更加冰冷了起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冷冷道。

“不愿承认是吗？看来你很谨慎...没事，我就换一种说法吧。”说完，程启明从地捡起一块尖锐的木片，然后深吸了口气，用木片在手臂上划出了一个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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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么？”萨拉见状不解道。

“很快你就知道了。”程启明半笑着将手伸向萨拉。

程启明没有去遏制，而是任由暗红色的液体从伤口中溢出、滴落，在地上形成点点血花，萨拉没有说话，但她的视线却紧盯着那静静流淌的红色液体，眼底红光闪动，喉咙微不可见的蠕动着。

这时程启明说话了：“虽然只是简单的处理，但我确实是将脸和脖子上的血液都清洗掉了才对，即便这样你仍然能发现我身上的气味，说明你对血液的味道非常熟悉......身形如此瘦弱，力气却大的惊人，口口声声说你们使徒是经过极致的锻炼得来的力量，但你的皮肤却异常白皙，腿部和手臂上也没有任何肌肉或是磨炼过的痕迹，说明你的怪力并不是靠后天得来的，而是天生的......还有你的那双眼睛，如果我没看错，刚刚曾短暂的变成了紫色，并令我产生了一瞬的恍惚，说明你的眼睛拥有迷惑人的能力，声音同样如此......但你却能与我一同行走在阳光下，要么是你使用了某种道具，要么就是你的血——”

“想说什么？”萨拉面无表情的打断道。

“......我这血液的味道熟不熟悉，是不是和你刚才闻的我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确实很像，但所以呢？你是想表达说你没有杀人，脸上、脖子上和手上的血液都是来自你自己的？”萨拉反问道。

“就是这个意思。”

“撒谎。”萨拉反驳道：“我没在你身上发现任何伤口，而且和昨天的不一样，你身上这些血液从浓度来推测，应该是一个小时前留下的，你是怎样做到在不弄出伤口的情况下，搞出这么多血来的......等等，你这些血液分布最多的就是在脸上，莫非......你是看了啥刺激的东西所以流鼻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