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陶,你瞧上人家了,可人家是个男的,不能当媳妇儿的。”陶水欠欠的。
“滚,还是给你当媳妇儿吧。”
“别,我打不过他,容易被踢下床,还是你合适。”
“都别贫了,把这家伙捆起来,等他醒了再说。”我打断了他俩的斗嘴。
又加了不少柴火,把火烧旺了一些,我裹紧大氅又打起了哈欠,坐靠在马车轮子上,打起了瞌睡。
“小姐,外面太冷了,您还是回车上去睡吧。”孟代劝到。
“这家伙的功夫了得,估计很快就能醒了,我眯瞪一会儿。”我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
在我的脑袋快点到胸口时,孟代就来叫我了,“小姐,那家伙醒了。”
我揉揉眼睛,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向那人,“别扭了,虽然你的功夫高,但好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我们那么多的人呢。”
听了我的话,他便停止了挣扎,“你们想把我怎么样?”
“别那么急躁嘛,我问你答,别胡说八道就行,看你的表现,我再决定怎么处置你,行不行?”我笑嘻嘻的说道。
他抿抿嘴,知道犟不过,便开口道:“你问吧。”
“好咧,那你就说说你是谁,干什么的?怎么摸到了我们这里来了?”
“我叫韦寒,曾是神剑门的门徒,因为得罪了大师兄,被设计做了一件错事,师父就将我逐出了门墙。我流落江湖,为了生活,就去给高门大户当护院,一年半前,在我奉命出门办事时,东家家里被冲进去的流民给抢了,等我回来的时候,只剩下了还在吃奶的小小姐,她之所以能捱到我回来,就是她娘临死前咬破了几根手指头,给她吸血。”
他咳了两声,接着讲道:“我带着她,离开了她家,四处辗转,在三天前,到了这里。她受了风寒,而且,我们的吃食也不多了,次日又下起了雪来,我便在前面不远的土坡上,挖了个洞。你们刚到这儿,我就发现了,昨天晚上没敢过来,我不是贼,我,我只是想借点吃食~”他越说声音越小,想辩解,却无力反驳。
“你不会想让个小娃娃吃这个干饼子吧?”陶水问道。
“我水囊里还有一点水,泡软乎了就行了。”韦寒给了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激得陶水直想揍他。
“现在世道混乱,你说的,我也无法立马去查证,这样吧,你将你和小娃娃住的地方告诉我们,我们去将她带过来,喂些米粥。嘶,嗳,我们到这儿有一天两夜了吧,怎么没听到那个孩子哭啊?”我突然想起来,才两岁左右的孩子,饿了不舒服了,不得放声的嚎啊。
韦寒白析的脸上泛起了红晕,“那个,我怕她哭,惊动了你们,便在喂了水和吃食后,就会将她给点晕了。”
“嗨,你还真是个人才,快说,你挖的那个洞在哪儿呢?”我不雅的翻了个白眼。
“就在左前方的那片坡地上,洞口向南,堆了一捆柴火。”
“陶水,你留下,我去找。”孟代点燃了一支火把,执着大刀,往韦寒说的地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