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小姐,侯爷吩咐的事,我们定会全力去办妥当的,就是不知道,我们能不能拜见一下侯爷他老人家?”罗子安扯着嘴角,忍不住问道。
“爷爷的精气神儿还没有恢复的过来,这两日嗜睡的很,不管怎样,我都会将你的心意带到的,要是他老人家要见你们,自会遣人来通知。”我朝他笑了笑,心里却翻了大白眼。
既然事情交代好了,我便告辞了。
出了罗大业家,早就憋不住的夏荷,一脸的不高兴,“那罗老头是不是想打什么主意啊?明明都是小姐的功劳,他们却句句都往侯爷身上引,什么意思啊?”
“夏荷慎言,你是要陷小姐于不义吗?”金麦厉声喝道。
“我说错了吗?”夏荷不服气的顶了一句。
“还犟!”金麦气得脖子上都冒青筋了,“好日子没过上几天,就让你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了?”
“虽然我也很想揍那个罗老头,但老大说得对,夏荷,咱可以仗着主子的宽容,过得骄横点儿,但前提是不能给主子招灾,你刚才的言词,确实过了。”总是和夏荷焦不离孟的冬雪,也批评到。
夏荷委屈巴巴的,眼泪就要掉下来了,她的眼神扫过众人,陶水夸张的躲到了冬雪的一侧,“冬雪说得对,你自己好好反省吧。”
“我,奴婢就是气不过啦,小姐,您可不能不要我呀。”夏荷急得直跳脚。
我伸手点点她的额头,“你呀,心是好的,就是脾气太急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将要脱口而出的话,想三想再说。如果,真的是因为你的无心之举,而害了大家,害了我,我便留你不得了。”
“是,夏荷都记住了,要是再犯,要再敢吱吾半句,任凭主子打杀。”夏荷挺挺胸脯保证到。
“你自己别忘了就行。”我轻哼了一声,“不管罗家父子有何打算,咱们都能从容应对,眼下,只要他们听话,认真办事就行。”
“可~”夏荷嘴里刚冒出了一个可字,就卡住了。
“没有可是,接下来最重要的事,是能活下来,那些虚名难道比命还珍贵?命没有了,什么都是浮云,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