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间很多你的学生,都这么喊你。”
“你直播了?”我有诧异的问道。
“你火了!”
我:“……”
果然直播间里直接刷屏了。
“一杯敬我爹,一杯敬我娘,曾经是他们的希望,如今活成现在这吊样……”
何婉秋忍不住也在直播间里面留言,“有意思,这八杯酒我干了。”
“八杯酒?”很多人听到了歌词,但是并没有细想。
何婉秋解释道:
一杯敬朝阳,一杯敬月光(少年无忧)
一杯敬故乡,一杯敬远方(青年有志)
一杯敬明天,一杯敬过往(中年踌躇)
一杯敬自由,一杯敬死亡(老年回首)
八杯酒把一生敬完,只能用一个“绝”字形容。
牛批,原来歌词是这个意思,太牛了。
正在家里的闲来无事刷着短视频的着名天王薛子谦老师,直接在静静的抖音下面刷了一个火箭。
“这个彭一高,写歌写得我给他跪!这八杯酒,我喝了!”
连薛老师都被折服了,这个彭一高有点东西。
韩长江怀里的女学生柳青,正在卖力的卖弄风骚,她就是这么获得音乐联赛的参赛资格的。
对于韩长江而言,她在床上的声音,强过她在舞台上太多太多了,本来这个唱跳女生是很容易爆红的。
可是这个彭一高却成为了最大的变数。
这首《消愁》还有刚才的《过火》要是放在音乐联赛上,绝对是大杀四方的存在。
还得感谢瞿锦渝呀,要不是她怎么可能让彭一高浪费四首高质量的原创歌曲了。
“你没事吧。”
韦向楠双眼微红,看来刚才有流过泪。
“好多了,我们回去吧。”
“嗯。”
只是我们刚准备回去,就遇到了瞿锦渝。
“老公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瞿锦渝双眼红肿,头发有些凌乱,倒是没有了昔日女神精致高傲的形象。
“金鱼,我们回不去了……都放了彼此吧。”
我不想再跟这个变了心的女人有任何瓜葛,拉住韦向楠的手就离开了。
“韦向楠,这是我老公,你凭什么破坏人家家庭!”瞿锦渝歇斯底里的吼道。
韦向楠看了一眼瞿锦渝,再看了一眼我,并没有搭理她。
而我却一把将韦向楠拉到我怀里,深情的亲吻着她,她瞟了一眼韦向楠,有些害羞,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热情的回应着我。
“瞿锦渝,我们两个人的感情,跟楠楠没有任何关系。”
“从此我们一别两宽,互不相欠。”
瞿锦渝气得全身都在颤抖。我的心竟然毫无波澜。
我想,可能瞿锦渝比我更需要消愁吧。
我拉着楠楠回到了酒店,把610和511退了重新开了一个房间。
要是瞿锦渝举报我们那啥,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回到酒店房间,在网络上找了一个虚拟号码,把今儿个偷拍的艾怡然和陈飞的照片全部发给了艾怡然的老公罗君,陈飞你等着,看我不玩死你。
我会一步步的让你跌下神坛!
让金鱼看看自己找了一个什么鬼。
因为喝了不少酒的缘故,我狠狠的爱了楠楠一次。
软玉入怀,楠楠很温柔的拿着手机翻看着今天的抖音热搜。
“一高你又上热搜了,你不看看吗?”
“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看看这条评论就挺有意思。”
当医生得有多辛苦呀,都把彭一高逼成一名歌手了,不然怎么写得出这么悲伤的歌曲啊。
我听了好几遍消愁,终于听懂了,为何清醒的人最荒唐,你清醒的看着自己坠落在那无尽的深渊,一直坠落坠落,清醒的知道不该这样,不能这样。但却无能为力,那种无力感,那种以一个清醒的旁观者看着自己。是无奈,是绝望,是寸草不生。
很喜欢泰戈尔写的一段话: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彭一高你足够优秀,努力的做好自己吧。
这条信息我忍不住点进去看了看,头像正是何婉秋。
原来这个女人,也有在关注自己,默默的安慰着自己。
劳资是来听音乐的的,劳资爱情没有哪么曲折,没有考研,没有不治之症,没有亲人离去,没有兄弟死去,没有要过饭,不骑摩托不翻沟,开车不闯红绿灯,也不放羊,腿也没断,不坐轮椅,不养乌龟不养狗,也不骑猪上战场,KTV里也不唱哭小姐,也不是从那那过来的,劳资就是单纯来听音乐的,这个狗比彭一高,怎么就让劳资流泪了。
“那些翻着评论,自己却从来不评论的人,或许才是真正孤独寂寞的人。”
“有一种人,天天都笑嘻嘻的,好似和谁都合得来,但是从来不主动联系朋友。
听歌还看评论?你应该很孤独吧,滑着滑着,看到触动内心的句子,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涌上来。
彭一高,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话不在多,入心最暖;情不再热,贴心最真。一句懂得,暖到落泪;一个拥抱,感动心肺。当你无助,只需一份勇气;当你彷徨,只需一种支撑。一个懂你的人,胜过万千过客;一句懂你的话,更比无数安慰。彭一高,或许你只是没有遇到那个真正爱你的那个人。
好喜欢这段激励的话:“无人问津也好,技不如人也罢,你都要试着安静下来,去做自己该做的事,而不是让内心的烦躁、焦虑,毁掉你本就不多的热情和定力,彭一高去做你爱做的事情吧。”
这个头像有些熟悉,我忍不住点开头像看了看,里面还有田婧平时拍的一些日常,这个学生倒是没大没小,竟然直呼我的大名!
“学医到底有多难?”“多难?硬生生把彭一高逼成了明星。”
“狗哥,希望我们冰释前嫌,再也不相见。”
“软饭男的逆袭呀。”
“彭一高可以去拍电影了,窝囊废的崛起。”
“这男人唱得再好也是个窝囊废,把所有责任全推给老婆,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除了少部分的谩骂,但更多的都是安慰我,鼓励我,甚至向我道歉的。
我拿出我的手机,才发现什么时候已经没电关机了。
赶紧把向楠的充电器拿来充上,这才发现收到了很多很多的信息。
有润姨发来的:“彭一高,你要是再唱新歌,你回来,看老娘不收拾你!”
我一口气败了4首新歌,韵姨估计是想暴走了。
赶紧回了一个,“韵姨我错了,以后唱新歌,发新歌都听你的。”
也有婉秋发来的:“你需要预约我的心理门诊吗?”
我赶紧回复了一个,“回渝州后就来找你。”
也有陶玲发过来的,“可怜的家伙,姐姐的门随时为你敞开着,需要姐姐安慰直说啊,别憋着。”
这个女人永远都是这么直白,我直接当没看见。
也有学生发过来的,更多的是安慰和加油。
就连杨晨远教授都忍不住提醒道:“一高,留几首歌在音乐联赛上用啊。”
他倒是和润姨想的一样。
有小姨妹锦玥发来的,“一高,别难过了,以后我给你当老婆,气死我姐那种,没事就去恶心她,我要给你生个儿子,丢给她帮我带。”
这个锦玥,我拿她没辙。
不过有一点她说得没错,要是我真这么干,绝对能把瞿锦渝恶心死。
也有母亲段新柔发来的,“你姐生了,母子平安。”
姐生了?
看来是时候回开州去看看他们了。
这一夜瞿锦渝含着泪,眼神有些呆滞,嘴里不停的叨念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