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南越国皇宫内只剩一人,他说他是南越国主!”先遣小队的队长单膝跪地,声音洪亮地禀报着这一重要情报。
随着话音落下,只见两名身材魁梧、身披重甲的北啸国士兵押解着一名身穿深红色冕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那名被称为将军的人身形高大威猛,他微微俯身,右手如铁钳一般紧紧地钳住男子的下颚,迫使他抬起头来。将军的目光凌厉而充满压迫感,仿若凌辱般落在青寂的脸上来回扫视着。
“你是南越国主?”将军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你是那个贪生怕死的老东西的第几个儿子?”将军继续质问道,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嘲讽。
面对将军的质问,男子长睫微颤,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珠淡漠地转向一旁,似乎对眼前的一切都毫不在意。
或许,在他心中早就料到自己会有如今这般任人宰割的下场。
“若是你说出南越国库的下落,我便放了你,如何?”将军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诱惑。
然而,男子却依旧沉默不语,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将军所说的话。
早在一个时辰之前,北啸国的将士们就已经将整个鹤州城彻底搜查了一遍。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无论是大街小巷还是平民百姓的居所,都被仔细搜索过。
除了皇宫之中那些无法轻易带走的华丽装饰之外,就连各宫妃嫔们的私库也都被搜刮得干干净净,一无所获。
见青寂始终不肯开口,将军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猛地加大手上的力度,恶狠狠地说道:
“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只要你乖乖交出宝库的位置,本将军可以饶你不死。否则……哼!”说着,他手中的长剑抽出半截,寒光闪烁,令人不寒而栗。
“南越国早已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付将军不必白费功夫,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换鹤州城的安宁!”
青寂嘶哑的嗓音没有任何起伏,似乎并不是在说他的命,而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北啸国的手段怕不是你一个娇生惯养的皇子能够承受的!”付将军随手从架子上取下一把弯钩小刀,轻轻抵在青寂的锁骨处。
“南越国早已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还请北啸国按照之前所言,放过城内百姓,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换鹤州城的安宁!”
青寂挺直脊梁,双目坚定地凝视着前方,口中再次重复起方才所说之话,其神情自始至终都未有丝毫动摇之意。
付将军冷哼一声,只见他右手猛地一挥,手中那把锋利无比的弯钩小刀便如闪电般直直刺向青寂。那刀刃寒光闪烁,仿佛具有生命一般,瞬间就像插入一块嫩白柔软的豆腐似的,轻而易举地滑入了青寂的肌肤之中。
一股殷红的鲜血喷涌而出,迅速染红了青寂锁骨上方的凹陷处。那鲜艳的红色顺着他的身体流淌而下,先是汇聚成一小股细流,而后渐渐隐没在了他那件深红色的衣襟深处,只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然而,即便遭受如此剧痛与重创,青寂仍旧紧咬牙关,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之声。
“啧——”
付将军随手将弯钩小刀拔出丢到一旁,对着身后人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