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轻声地问自己
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
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
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面纱被拿下了,?指着鼠公主嘴旁两排小伤口,不无得意地说道:“果不出所料,鼠精变不了鼠须,现在,可以说一说你的身份了吧,竹笼中的老鼠们是否你放走的?”
“你们猜对了,天下生灵都讲孝道与亲情,他们是我的父母兄弟。”鼠公主看了看上面坐着的五位老人,指了指其它笼子里的老鼠道:“水灾连年,人族与鼠族都不得食,我们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望族老们垂怜,放了它们,所有罪责由我一人承担。”
放虎归山,放鼠入洞,是最愚蠢的事,在灾年里,鼠类就是人族救命的美食,阆又怎会因她的一句话就放呢?可度灾更需要的是套出老鼠们把偷走的粮食藏在那儿了,阆向?打了个眼色说:“我要与拓商量探水之事,这里就交给你们了。”说罢起身斋开。
?会意,转头对鼠公主言道:“只要你告诉我藏粮的鼠穴,我们可以放你与它们一起走,不然,命都没了,留着粮食又有什么用?”
鼠公主迟疑了一下。老鼠们吱吱吱地大叫起来,鼠公主听出它们叫喊道:“鼠粮一断大家都是死,大王它们已逃出去了,还得赖粮食生存,公主万万不可中计。”
?虽不懂鼠语,但由语气中也猜出几分,看鼠公主面露为难之色,说道:“我的肚子有些饿了,来人,给我烤几只老鼠充充饥。”
两个青年应声从笼子里捉出五只老鼠,快速地用刀剁去鼠头,然后剥皮、退出内脏,用竹签串了起来。不一会,鼠肉的香气飘满房子。鼠公主何曾见过这等血腥的场面,头往后一仰,当场昏了过去。过了好久,悠悠地醒来,却发现自己不再是人身,而是恢复了本相,一只银白色的大鼠,鼠爪上沾满了鲜血。
鼠公主查了查全身,并无伤口。原来,在她跌倒的一瞬间,两个青年手急眼快,把两勺公鸡血泼在她身上。这是人族秘传的破邪术之法,见她往后跌,?以为她要施妖法,结果泼了她满身血,鸡血作用下让她显出原形。鼠公主悲从心来,但清楚人族鼠族都是为生存所迫,要怪,首先得怪这几年来连绵不断的大雨。
《地为巨鼎天为壶》
地为巨鼎哦唉天为壶勒
阴雨霏霏把水注勒
鼎中人鼠哦唉不得食勒
为争斗米把命斗勒
造物为何哦唉戏苍生勒
颠倒昼夜乱阴阳勒
何来英雄哦唉堵天漏勒
人妖神魔方相安勒
老柯唱出这首歌时,金华斌想起,两年前参加仙居清音寺的庙会中,似有其中某村的老人们曾唱过它,但记忆中肯定不是前坑村的,忙向老柯打听:“这故事何处流传。”
老柯想了想说:“在仙居麻姑岩到括苍洞的途中,有个公主庙,很小很小的,你们有空去看一看。”
这公主庙金华斌驴行时倒曾经过,说是庙,其实只岩下放了个神像,这岩洞还不到一米高,自个当时还奇怪,仙居没出过公主,怎么为有个公主庙呢?原来,是为纪念鼠公主的呀,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