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不管事情顺不顺利,秦晓钟都应该在这几天内回来。
怎么会拖这么久?
“他已经过去一个月了,若是下个月他还没回来,我们就去南方看一看。”
余渡惊讶地看向她,“东家,南方现在不是情况很不好吗?”
情况的确很差,南方现在正在遭遇蝗灾,估计到处都是难民。
现在几乎所有人都是靠天吃饭,遇上天灾的时候,要死不少人。
“早晚都是要过去的,晓钟现在情况不明,我们得过去找他。”
余渡眼中的惊讶慢慢消失,随即转变成另一种感情。
像是感激,又像是感动。
他就知道,东家对他们这些人都这么好,从来不把他们当下人看。
会在意他的安危。
窗户一开,和风拂面。
楼里放的盆栽每一个都开出大.大的花朵,争奇斗艳。
在沧阳听不到公鸡打鸣的声音,凌晨最早响起的,是早上摆摊的小贩推车那骨碌碌的轮子声。
从青石地面推过去,老旧的车轮偶尔在石板上卡住,还能听见小贩使劲推车的哼声。
香浓浓睡得正香,就被梆梆的敲门声惊醒了。
“香浓浓,快起来,出去看热闹了!”
香浓浓睡得迷迷糊糊的,一点也不想起床。
她没出声,那拍门的声音却越来越响。
她猛地扯开被子,沉沉吸了一口气。“做什么啊?!”
敲门声停止,接着传来吕清风的声音。“快起床,这都日上三竿了你要睡到什么时候?”
香浓浓无奈,只能起床收拾。
“我昨天忙到那么晚,今天多睡会儿怎么了啊。”
自己当老板也得按时上班,太心酸了。
吕清风笑了一身,嘲讽道:“谁叫你早不忙,夜心慌的。”
“白天没事干净哄男人去了,晚上才知道忙,怪得了别人?”
香浓浓愤恨,换了身月白绣桃花长裙。
这裙子是香母一针一线给她缝的,桃花精致,每一个花瓣都栩栩如生。
她也逛过不少成衣店,没有谁家的手艺能比得上香母的。
所以这些裙子她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