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里或许还有个别人,确实叫人害怕。
吕清风眉头一拧,总算站起来,懒洋洋隔在两人中间。
“浓浓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也不差这几个月,为何耽搁不得?”
这小子一肚子坏水,现在是想骗香浓浓跟他一道去中都呢。
她一个小姑娘,进了中都,还不是任人揉圆压扁。
傅景正现在心里十分不好受,他感觉自己成了万人嫌。
之前还以为等香浓浓醒来,便不会再赶他。
谁知道这个她虽然脾气好,但想法也差不多。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笑话自己。
也是,本就是一个人,自然是一个想法了。
香浓浓定定看着他们,心里似乎有一道扎根了很久的想法。
她应该嫁给吕清风,这样才能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吕清风和她青梅竹马,是个值得托付的人。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就把香浓浓自己吓了一跳。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了,不仅身边的人劝她,现在连自己都在劝自己。
“清风。”香浓浓扯了扯他的袖子,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早点休息吧。”
她嘴唇动了动,终究没有劝两人什么。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卑鄙,原先还说什么有难同当。
可真知道傅景正身份的时候,又怕人家给自己带来什么危险。
难怪她没有什么朋友……
香浓浓越想,心中越难过。
傅景正将她的想法悉数收进心底,庆幸的同时又有些委屈。
在一起接触这么久,她都对自己没有一点点的心动。
吕清风收回目光,淡淡叮嘱香浓浓。
“他在诓骗你随他回中都呢。”
说着,忍不住露出一个笑。“你可千万别被他骗了。”
“世界上的男人,没谁靠得住。”
男人墨发漆黑,一身玄衣,眸色冰凉看着吕清风。
每当浓浓遇见他,便总会偏向别人。
特别是另一个她,一而再再而三拿自己同吕清风比较。
他现在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吕清风也不离开,懒懒打开门,靠在一边。
“你们有话快说啊,这天都要黑了,再共处一室,别叫人说闲话。”
傅景正眉心跳了跳,沉沉吸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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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浓浓心口有些郁气,还有些闷疼。
“看见阿正,我是欢喜的。”
她忍不住想道,又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