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风看都没看,双手将钗簪交给傅景正。
傅景正查验后,淡声哼道:“不错,确实有香浅二字,是香小姐之物无意。”
“就算天下还有同样的钗簪,也不可能刻着这俩字。”
香成远尴尬地点头应道:“此钗簪是父亲请工匠定制,绝对独一无二。”
香浅面色惨白,感觉死到临头了。
但她不甘心就这么完了,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钗簪我丢了,被人捡到了,肯定是有人故意栽赃嫁祸。”
傅景正勾唇笑笑:“这个不难,让人将你身边丫鬟叫来一问便知。”
影山随即将香浅身边丫鬟给带过来了。
香浅见状,恶狠狠地警告:“你一家人卖身契还在国公府,别害我!”
“你这是在威胁她们吗?”傅景正哼笑一声,而后望向香成远。
香成远瞬间了然,忙出声说道:“你们两个是小姐贴身丫鬟,自然知道小姐身上少了什么,特别是那么重要的钗簪遗失,绝不可能没有发现。”
“如实交代,我做主将你二人全家卖身契都作废,且送你们去庄子上送二亩田地过活。”
两个丫鬟听到这话,双双都惊到了,她们回过神来,飞快对视一眼。
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从此不但一家人解除了奴籍,且还能有地种,在庄子上也受到保护,不会被外面那些地主恶霸欺负。
“大公子,我们说,我们都说。”
香浅听到这话,再次绝望了:“你,你们不能编排我。”
香成远怒声呵斥:“小妹,你别一再作死,有皇上和太子殿下在,你休得猖狂。”
那俩丫鬟随即交代,那天下午黄昏时分,香浅回到行宫,长公主院中。
她们就发现大小姐钗簪不见了,因插得位置非常显眼,少了一看便知,便询问缘由。
香浅这才知道钗簪不在,大惊失色,随即便又跑出去了。
直到掌灯时分才回来,一脸沮丧,脾气很大,将她们两个都打了。
两人还撸起袖子,让众人看她们胳膊上的伤,触目惊心,是用刀子割得,伤口外翻。
温可容是大夫,在旁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插嘴询问:“你们怎么不上药?”
“大小姐打了我们,不允许我们上药,否则打得会更狠。”
“她从不打我们脸,都是打衣服盖着的地方,谁也看不见,伤口深,疼晕了,醒来再打。”
……
两个丫鬟诉说香浅的暴行,不单是围观那些臣子都震惊了。
他们这些男人都没有这么狠,一个弱女子竟然如此歹毒。
而香成远也被震撼到了,他像是见了鬼一样,盯着香浅,不敢相信地喃喃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