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正早有准备,那些强盗没有得手。
不过也没有抓到活口,被俘的人都咬舌自尽了,可见都是些死士。
县衙大堂。
随着衙役们喊出的威武。
宋县令升堂了。
很多老百姓围观。
香浅面如死灰,她万没想到自己踌躇满志,竟然载到这个小县城里了。
宋县令让她自证不是窑姐。
有人则小声出主意:“问他说你是窑姐的证据,你昨晚又没上男人床。”
香浅知道这肯定是***安排的人,便照着说了一遍。
傅景正在旁听到,便走到那个提醒的人身边。
宋县令则微微一笑:“我证明你是窑姐,是你敲了很多人的门,别说富贵小姐绝不会深夜敲别人房门,就连贫寒人家女子也不会,除了窑姐,你还说说出能证明身份的证据。”
“那就说出来。”那人又提示了。
香浅便从头上拔下一根钗簪,说上面刻着香字,是镇国公府定制首饰。
宋县令却说这种首饰且不说到处都有,而且全国姓香人家很多,不能证明就是镇国公府里的东西。
就在这时,香成远也赶到了蒲山县,得知县衙正在升堂,便过来看热闹,谁料竟然发现香浅跪在大堂上,傅景正也在,登时就明白了,她又出幺蛾子。
于是他在人群中听了一会子,大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想起爹爹的叮嘱,自然不会出手。
香浓浓从后堂悄然转出来看热闹。
她故意大声惊叫:“香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犯事了?”
蒲山百姓都不认识香浓浓。
见她出来都不知道是谁,但都为她捏了一把汗,竟然敢在大堂上如此放肆。
谁料宋县令却恭声说道:“香掌柜,这位姑娘被当成窑姐送来的。”
一句香掌柜,现场一片哗然。
通县虽然离着这边很远,但是发生的事情也传过来了,都知道莫愁客有个香掌柜,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香浓浓疑惑地望着香浅,不解地问道:“难道香小姐也是来参加徐老太爷寿辰?”
香浅虽然跟香浓浓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这一刻,她把她当成救命稻草。
“香掌柜,快跟他们说,我是镇国公家的小姐,不是窑姐。”
香浓浓点头应道:“我当初接了皇上御赐官商令牌之时,就曾说过不过问官场上的事。今天我自然也不会破例,不管你们案子是什么,都跟我无关。但这位小姐确实是镇国公府千金,至于她为何半夜敲人房门,是否清白,就跟我无关了,宋县令可听明白了?”
宋县令笑道:“明白,这位香小姐身份没错,说是窑姐也没有确凿证据,毕竟没有上男人床,但半夜敲门确实有失大家小姐风范,毁了名声。”
香浅听到这话,整个人瞬间不好了。
她身份证明了,但是清白却毁了,如此还不如不证明,谁也不知道她是镇国公家千金。
这件事传回中都,六皇子还会娶她?就算他会,可皇家会同意吗?
气急攻心,她晕了过去。
香浅被送回了客栈。
蒲山县街头巷尾都在谈论两件事。
一是,莫愁客香掌柜来到了蒲山县,准备在这边开分店。
二是,镇国公家小姐也来了蒲山县,却有特殊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