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得很难看,沉声呵斥道:“你们这是想让我难堪?早就说了,不过是为香浅渡劫破解命数灾难,你们却臆想曲解?什么背后隐情?说有什么背后隐情?”
“姨娘,事出反常必有妖,不怪我大哥担心,还请宋县令主持公道。”
香成允为香成远帮言,向宋县令求救。
宋县令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不是县衙大堂上,是在徐老爷子寿宴中,而且属于私事,再说***是皇上亲妹妹,位份尊贵,不知他这个小小九品芝麻官能干涉的。
他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却故作淡定回应:“***自有道理,本官没理由插手。”
香成允终究是小孩子,不很懂官场上的规矩,就像有事找家长出头一样,以为有纠纷找县令就好,失望之余,他不高兴地哼道:“也是个不作为的父母官。”
宋县令也不想被戴上这样的帽子,自认为在蒲山县对得起这方百姓。
他反驳道:“香三公子也明白我是百姓父母官,皇家的事,岂能由我说了算。***有***的道理,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
这句话他宋县令也是在暗示***最好给出更好的理由,堵住悠悠众口。
***岂能听不出来,她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老三,哪儿都有你这泼猴折腾,你爹爹还是对你过于放纵了。正如宋县令所说,我怎样做,自然有我的道理,毕竟我是皇家人,一言一行都干系着皇家威严,由不得你质疑。”
这番话,让香成允心里不服气,还想争辩几句,却被香成远给用眼神制止了。
“姨娘,老三年幼无知,还请您多担待。但香浅虽认了徐老爷子为干爷爷,拜祠堂这事还是您给解释清楚,我们都没什么,知道您自有道理,但……”
说着,他环视一圈在场的宾客,意思是难保他们不会私下乱传。
香成远知道***的脾气,向来跋扈说一不二,错也不错的主。
年轻时候,曾经叱咤中都,正日子跟那些风流才子,饮酒作诗,花天酒地,将皇上规劝全当耳旁风,后来皇上见她并没有惹出乱子,也索性不管了。
而今***随着年纪渐长,虽然略有收敛,但依旧是特立独行,不过多年来,不管是皇族还是朝廷官员百姓等等都已经习惯了,见怪不怪而已。
香成远明白,劝说不成,一再跟***对着来,那后果会很难堪,就算太子在这里,都救不了场。
曾经***看中了一个青年才俊,想纳入门下,奈何那青年才俊不从,另投朝中大员庇护,但他忘了那朝中大员也是皇家的官员,根本保护不了他。
最终那青年才俊为了活命,只得屈从***,被羞辱了很长时间,差点没自杀。
每每***聚会,不坐凳子,就让他手足并用,做出长条凳子的形状,坐他背上,美名其曰人凳。
而这个青年才俊并非出身贫寒,而是中都三品大员的独子。
一开始,他若是从了***,也就不会有这些事情了。
***不是个长情的人,什么东西都是稀罕一阵子而已。
可他仗着自己老爹也是朝中大员,且自己也有个性,还是进士,不想屈从,结果下场悲惨,一年后***才将他这人肉凳子给稀罕够了,一脚拆开,他足足用了三年才走出来,可谓是代价巨大。
皇上知晓此事,他劝说不了***,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用尽各种无赖法子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