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脑子有病,那可是一千两银子,我摔它干啥?!
兄弟们,你们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男人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一脸委屈,“我的传家宝啊,我该怎么和我爹交代啊!”
领头的男人瞥了眼装模作样哭诉的男人,眼中的意思很明显。
差不多就行了。
男人哭腔一收,“兄弟们,揍他!”
吕志平惊恐地看着十几个男人朝他走过来,想跑,却发现两条腿在打颤,怎么抬都抬不起来。
女人咽了下唾沫,头冒冷汗地往后退了退。
正是她这一动,让“碎了传家宝”的男人想起了她。
“兄弟们,还有那个女的,她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块儿揍!”
“啊!救命啊!别打了!别打了!我真的没有抢玉佩!”
“我什么都不知道,别打我!
啊!疼!别打了!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和这男不是一家的,他不是我男人,我们没有婚书!
别打了!别打了!”
“哇哇哇......”
女人的三个孩子躲在不远处被吓得哇哇大哭。
有男人被吵得头疼,不耐烦地用棍棒指着三个孩子。
“闭嘴!
谁敢哭,老子连谁一起揍!”
三个孩子被吓得立马不敢出声,瑟瑟发抖地缩着身子。
与之相反,吕春来眼睛发光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看着吕志平和那个女人被打得连声惨叫,很快,连惨叫都没力气再叫,只是发出一声一声的闷哼声。
十几个男人打两个人,实在不够分。
于是,有男人拿着棍棒进了吕志平家的茅草屋。
他们不砸房子,只砸东西,看见什么砸什么。
边砸边注意有没有银钱或者其他值钱的东西。
可以说,这一套下来,非常熟练。
一看就是老手。
领头的男人左手拎着棍棒,右手攥着个钱袋子从乱糟糟的屋子出来。
“行了。”
再打就要出人命了。
十几个男人吊儿郎当地站在一起,吕志平和女人痛苦地呻吟着、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
女人的三个孩子缩着身子低着头躲在一旁,吕春来激动地仔细欣赏着吕志平和女人的惨状,
远处还有胆战心惊的村民在偷偷地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领头的男人蹲下身子,看着鼻青脸肿、头上冒血的吕志平,语气恶劣道:“我在你家里搜到了大概十三两碎银,这离一千两可差得远着呢。
不过,我们也揍了你一顿,你家里的东西也被我们砸干净了,我们心里的气也算是出得差不多了。
可差不多毕竟不是完全消气啊,你说该怎么办?”
吕志平艰难地摇摇头,“我真的......真的没钱了。”
他已经不再试图解释自己没碰那人的玉佩,越解释被揍得越狠。
男人用手指戳了戳吕志平额头上的伤口,吕志平疼得浑身一颤。
“我错......错了,可是我、我真没钱了。
您手里的那钱还......还是我卖......卖闺女的钱。
求......求你们,放......放了我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