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恶心的玩意儿。”

“那你怎么戴在手上。”难道不应该直接砸得稀巴烂吗。

霍阑川眸色晦暗，“留着自然是有用。”

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变化，周砚南心里默默吐槽一句喜怒无常，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吃饭过程中无意间问了一句霍阑川和他女朋友之间的事，然后被迫听了两个小时霍大少爷花式秀恩爱，听得周砚南头都要炸了。

光是她女朋友给他买手机买衣服买房，就说了不下二十遍，这种操蛋感觉谁懂！

好不容易吃完饭，周砚南如蒙大赦，赶紧借口下午还有事要忙，跑了。

霍阑川拿出手机，发信息让冯黎明过来汇报工作。

冯黎明到的时候，桌面已经被服务员收拾干净，包间里只有霍阑川一个人。

“霍少，君度一品的手续已经全部办完，另外我让人拦截了陆氏集团两个大项目，警察那边也打过招呼，路边车震，影响市容，拘留陆城和方念瑶二十四小时，并且罚款。”

霍阑川微微点头，算是满意这个处理。

他把手机放到桌面上。

冯黎明敏锐地发现了盲点——首先这个动作多此一举，刚刚霍少一直拿着手机把玩，突然放下有点多余。

其次这个手机好像不是他之前那个。

“霍少，你换手机了？”

“嗯，晚晚买的，情侣款。”

冯黎明，“……”

经过买房的事，他已经深谙自家老板闷骚的性格。

于是他懂了。

“少爷和南小姐的感情真好。”

霍阑川表情虽然没有变化，但周身冰冷的气息却肉眼可见地愉悦起来。

方向对了！

冯黎明再接再厉，“南小姐眼光真好，这款手机是国内最受欢迎的，黑色深邃白色纯粹，非常适合少爷和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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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的眼光一直很好。”除了挑男人方面。

“她晚上要给我买衣服。”

冯黎明脑中一道白光闪过，瞬间明白中午霍阑川让他打电话给王总，拖延南晚的原因。

晚上逛街比较有情调嘛。

他懂，他都懂。

“你去忙吧，晚晚给我的饭钱不多，就不请你吃饭了。”

这话突兀得就差把‘我在秀恩爱’这五个大字镶在脑门上，冯黎明表情差点崩了。

关键时刻想到了自己的年终奖，他立刻把崩到一半的表情团吧团吧捏起来。

“真羡慕少爷有女朋友给饭钱，我这种单身狗只能自己挣。”

这话说的霍阑川身心愉悦，“年终奖翻倍。”

冯黎明，“……！！！”

不拍穿南晚的马屁他冯黎明三个字倒过来写！

另一边，南晚好不容易把项目谈妥了，正要借口脱身，王总又提起了另外一个项目，也是她感兴趣的。

南晚抬起一半的屁股又坐了回去，这一谈，直接谈到了六点。

“王总，要不要先吃个饭。”

“好……”王总刚开口，手机跳出一条短信，是冯黎明发过来的。

内容只有一句话，不能和客户吃饭。

王总满脸问号，这是几个意思。

不懂，照办就是了。

霍卡斯财团的区域负责人，他得罪不起。

到嘴的话锋转了个弯，“好……像不太方便，我晚上要陪太太吃饭，南小姐，咱们继续聊。”